叛軍哪裏見過這等陣勢,一名叛軍大叫了一聲:“俺的個娘誒!跑哇!”接著撒開腿就跑了,後麵的叛軍跟著大叫著撒腿就跑;驃騎營衝進城門的時候,愣是沒有遇到一個叛軍。
兩條腿哪裏跑得過四條腿,逃跑的叛軍很快就被驃騎營給追上了;驃騎營士兵舉槍突刺,無數的叛軍便被鋼槍穿胸而過。
遊廣陵帶著驃騎營一陣猛衝,沿途被鋼槍刺死或被戰馬踩死的叛軍無數,一路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
驃騎營很快就衝到了淄城太守府前麵,這裏聚集了大約三萬叛軍,算得上是這支叛軍中戰力最強的部隊,為首的是梁雄的弟弟梁彪。
遊廣陵大喊了一聲:“降者不殺,反抗必死!”其餘驃騎營將士也跟著齊喊:“降者不殺,反抗必死!”
叛軍們被這無形的壓力嚇得顫抖不止,一名叛軍士兵剛想逃跑,就被梁彪一刀給劈了個身首異處,鮮血濺了梁彪一身。
梁彪兩眼陰沉的道:“誰他娘的敢跑,爺爺剁了他,給爺爺殺。”說完提著大刀,率先朝驃騎營衝來;後麵的叛軍也嚎叫著衝了過來。
遊廣陵看著這群衣衫不整、裝備奇差且隊形混亂的叛軍,冷笑了一下,然後嘴裏蹦出兩個字來:“找死!”驃騎營長槍高舉,一聲大喝:“殺!”朝著叛軍就衝了過去。
這是一場實力相差極為懸殊的較量,驃騎營的一個衝鋒,就讓一萬多叛軍永遠變成了孤魂野鬼,包括梁彪在內。
遊廣陵與驃騎營眾將士再次高喊了一聲:“降者不殺,反抗必死!”無數的叛軍趕緊扔下手中那根本算不得兵器的兵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淄城的另一邊,五萬多叛軍被隨後衝進城來的三萬羽林衛神火營和七萬羽林衛戰陣營給團團圍住;已經升任羽林衛中郎將的劉虎、劉豹兩兄弟冷眼看著麵前這群驚恐不安的叛軍,輕蔑的笑了起來。
劉虎站出來道:“都給本將聽好了,皇上有旨,凡是投降的,一律既往不咎;誰要是還敢負隅頑抗,一律格殺勿論;何去何從,都好好想想吧!”
叛軍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的茫然;這時一名叛軍將領大喊道:“兄弟們,狗官的話信不得,咱們殺出去呀!”
叛軍剛有異動,劉虎冷冷的說了一句:“放箭。”無數的箭雨呼嘯著就奔著異動的叛軍射去,數千人頓時被射成了馬蜂窩。
劉虎冷笑道:“還想試試嗎?然後鼓起眼睛看著叛軍“嗯”了一聲;這次再也沒有哪位叛軍站出來當出頭鳥了,所有的叛軍都跪在地上投降了。
梁雄帶著一萬多叛軍在淄城裏像沒頭蒼蠅似的亂轉,可四周都是官兵,幾圈轉下來,一萬多人隻剩下不到三千人了;梁雄轉著轉著,居然遇到了帶著禦林軍進城的柳雷。
梁雄大聲罵道:“你家梁爺在此,識相的快點讓開。”
遊清望著如喪家之犬的梁雄等人,冷笑道:“你就是梁雄?我說你****的傻了吧!就你這點人馬,你吼個屁啊!告訴你,這天下除了皇上,沒人敢叫你柳爺爺的禦林軍讓路!”
叛軍眾人聞言大驚,就算他們再沒文化,也知道這禦林軍是幹嘛的;梁雄臉上的肌肉不住的抽搐,他想發飆,可眼下實在沒有發飆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