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人類銷聲匿跡之後,植物占據了上風,僅僅幾天,這裏的小草就已經長到了膝蓋那麼高。
秦壽拉著夜祺跑到一片空曠的草地上,二人對立而站,一人手持一把木刀。
秦壽擺出了一個標準的持刀姿勢,黑色的風衣在微風的吹動下輕輕飄動。
他難得收起自己的賤笑,一本正經的表情配上帥氣的姿勢倒真有幾分高人的樣子。
夜祺則是隨意的單手反抓著刀柄,將手背在身後。
隨風飄蕩的長發加上她甜甜的微笑,以及直勾勾的盯著秦壽的那雙會說的大眼睛,簡直攝人心魄。
秦壽看的一陣失神,夜祺則是輕笑一聲:“對戰時最忌走神啦。”
隻一眨眼功夫,她就已經距離秦壽不足五步,刀刃直奔秦壽咽喉而來。
秦壽趕忙出刀抵擋:“耍賴啊你!”
一擊不中,夜祺快速後退。她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嘟著嘴嘲諷:“你自己入迷了,怪我長的好看嘍?”
秦壽學著她的樣子笨拙的把刀轉了一圈,衝了上去大喊:“哼,吃我一記,開天裂地斬!”
夜祺毫不費力的架住,嘲笑道:“什麼嘛,隻是普通的橫斬而已啊。”
秦壽冷笑一聲:“有破腚!”
夜祺不屑道:“那念破綻!”
十分突然的,秦壽把自己的手腕上的骨骼給擰斷了。
隨著“嘎嘣”一聲,秦壽手裏的刀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向夜祺的脖子砍去。
由於他的出招實在太快,而且夜祺也沒想到他還能這麼打,於是等她回過神來之後秦壽的刀已經搭在她白嫩的脖頸上了。
秦壽軟綿綿的手再也抓不住刀,但他則是在原地叉著腰大笑:“哈哈哈哈,我終於TM出師啦!”
夜祺本來十分擔心他的傷,但一見他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她也放下心來。
她眼珠一轉,把刀丟在一邊,一屁股坐在地上,假裝生起氣來:“哼,哪有你這麼玩的?”
秦壽都在她耳邊賤兮兮的說:“喲喲喲,玩不起了?不是你說的嘛,什麼對戰就要不擇手段。”
夜祺雙手環抱在胸前,將身子扭到另一邊:“哼,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下次不許用!”
秦壽蹲下來從背後抱住她,用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完美的側顏,壓低聲音溫柔的說:“怎麼,心疼了?”
夜祺被他突然襲擊嚇得一抖,但隨即她就感覺到了背後的溫度,她的臉一下就紅了。
她挪了挪身子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撒嬌一般的凶道:“才……才沒有呢,哼!”
秦壽把鼻子埋在她的頸窩裏聞著她的體香,兩隻手在她身上亂摸:“好了,起來吧,地上涼。”
夜祺被他摸得身上一陣酥癢,她努力壓著嘴角“惡狠狠”的說:“才不要 ,我和你生氣了,別碰我。”
秦壽一把把她從地上公主抱起來,盯著她的眼睛笑眯眯的說:“這麼不愛惜身體可不行,走嘍!”
夜祺“掙紮”著“憤怒”的小聲嘟囔:“這樣抱我合適嗎?”
秦壽抱著她往回走:“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