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二兄,還有我孫氏一族,夫君你又打算如何處置?”
雖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孫尚香到底還是姓孫,還顧念著自己這一族的命運。
“孫氏一族的存亡不在我,而在於他們自己的表現。”
顏良毫無猶豫,很幹脆的回答了孫尚香。
投降者,可以考慮留一條性命,頑抗者,必殺無疑。
這就是顏良的回答。
在顏良爭霸天下的大業中,女人從來都不可能成為他心慈手軟的原因,顏良並不會因為他納了孫尚香為妾,就會選擇對孫氏手下留情。
任何敢負隅頑抗,阻擋他前進腳步之徒,都將是他殺戮的獵物。
孫尚香聽著是心頭一震,顏良的那份冷酷與直白,讓她感到了深深的畏懼。
但她很快又意識到,顏良回答雖然殘酷,但卻是一個梟雄必做的選擇,自己所嫁之人,的確是當世無雙的梟雄。
盡管心中有些酸楚,但顏良的坦誠,卻對了孫尚香的味口,讓她稍感幾分欣慰。
“妾身懂了。”
孫尚香輕應了一聲,便不再提孫家的事,隻管盡心的給顏良擦身子,比之前來體貼,更要用心。
水氣朦朧,香氣襲襲,又這般袒誠相待,眼看著孫尚香那雪裏透紅的絕色容顏,顏良的心中烈火,漸已熊熊燃燒起來。
再難自持,顏良猛的將孫尚香抱起,將她抱入了木盆之中。
“啊——”
孫尚香驚臆一聲,又是羞又是笑,欲拒還休的推拒著顏良。
顏良卻哈哈大笑著,虎掌熟練的在水中遊走,片刻之間,便將她衣衫盡解。
水中的孫尚香,全身盡濕,熱水的熏染下,那如雪的肌膚更透著誘人的紅暈。
她那濕淋淋的三千烏發,零亂的遮去了半邊的俏臉,看起來更有一種野性之美。
顏良雄心大作,興致巨起,但將那嬌軀按在水中,抖擻精神,賣力的征伐起來。
驚濤拍案,神女吟吟,雄獅怒吼,那激烈的聲響,雜糅成了一曲驚心動魄的靡樂,回蕩在這軍營之中。
……
一夜的享樂之後,精神抖擻的顏良,遂是留甘寧等守營,親率一萬多步軍,南下前往海昏城。
一天之後,顏良與黃忠、魏延二將會合,兩萬多的步騎大軍,對海昏城形成了包圍。
海昏城原隻有董襲的五千敗軍,但此前陸遜奉命率一千兵馬,前去相助董襲,卻不想正逢顏軍大舉進攻,陸遜和董襲於海昏會合後,不得孫權的將令,不敢擅自撤退,便被隨即殺來的顏軍所包圍。
不日,顏良率一萬多步軍南下,兩萬五千的步騎大軍,將海昏城圍了個水泄不通。
中軍帳內,刀斧手林列,顏良巍巍坐於上首,一臉的冷絕。
腳步聲響起,神色黯然而不安的呂範,被帶入到了帳中。
那濃烈的肅殺之氣,頓時讓呂範心情緊張起來。
“呂範,本將今日招你前來,你可知是所為何事?”顏良冷冷問道。
呂範看了一眼左右刀斧手,苦著臉道:“觀此陣勢,莫非是顏將軍想要取呂某的項上人頭不成?”
“錯!”
一聲洪鍾般的喝聲,把呂範震得身形一顫。
呂範暗鬆了一口氣,原以為自己性命堪憂,不想顏良並沒有砍他人頭的意思。
正自慶幸時,顏良卻又道:“本將要令刀斧手把你砍成肉泥,然後丟到營外去喂野狗。”
呂範大驚之色,額頭轉眼浸出一層冷汗,更是嚇得身子微微顫抖。
“呂範,本將可以參考一下你自己的意見,你是覺得本將應該先剁你的下半身呢,還是先剁上半身,我覺得還是從下半身剁起好,不然上半身一剁,你立馬就咽了氣,那多沒意思……”
顏良語氣閑然的跟呂範商量著如何剁他,那般輕鬆的神情語氣,仿佛要剁的不是人,而隻是豬狗一般。
呂範是越聽越肝兒顫,額頭的冷汗如斷了線的珠子,刷刷的往下直滾。
半晌,呂範才勉強緩過神來,顫聲道:“顏將軍,正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將軍要殺呂某,難道就不怕天下人笑將軍沒有氣度嗎?”
呂範以為這樣可以說動顏良顧及名聲,這招對別人也許有用,但用在顏良身上卻大錯特錯。
“哈哈——”
呂範的激將法,換來的卻是顏良狂妄之極,目空一切般的嘲笑。
“天下人怎麼想,關得本將屁事,本將若是在乎他們如何看,當年就不會反了袁紹,我顏良就是要想怎樣就怎麼樣,誰能奈何得了我。”
嘲笑聲中,顏良滿口不屑,根本不將世人的眼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