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兩個抬著穆博深的男人麵麵相覷,他們沒有跟城主出去,什麼都不知道。
時鏡白也不想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給他帶好異能環,把他扔到裏麵關著。”
......
而此時的韓肆知正將女孩壓到自己床上,修長的手指掐住女孩的細軟腰肢,沒一會被碰到的地方染上粉紅,女孩身子也軟了下來。
眼中含淚,眼角染上魅惑的紅,在那白皙的臉上顯得惑人無比。
男人磁性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沙啞 ,悅耳的低音炮在她的耳邊響起,他的尾音故意往上翹,“這麼敏感?那個人是你的誰啊,跟我說說。”
“你現在可是我的戰利品,你就是屬於我的了。”
鼻尖纏繞著女孩身上的清香,就像最烈性的藥,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他。
韓肆知克製不住地啃食女孩細白的脖頸,在上麵留下曖昧的紅痕,反應過來時,女孩的身體都在顫抖。
裸露在外的肌膚也因此染上了一層薄紅。
他低眸望著女孩嫣紅的唇瓣,眸底劃過一抹暗芒,有些控製不住的滾了滾喉結。
女孩軟糯甜美的嗓音帶著顫音,笨笨的讓人心生憐愛,“不要...”
這讓他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身體上的那股燥熱讓他有些難受,可當他看到女孩哭起來時,又有些不忍心。
笨拙的用寬大的手掌撫摸著女孩的後背,盡量放溫柔了聲音哄:“我不動了,很晚了,休息吧。”
女孩在這種情況下哪裏敢睡,但還是聽話的閉上眼睛,裝睡。
男人見她的眼睫毛一直在顫動,有些好笑的勾起唇角,撫摸的動作倒是得心應手起來。
沒一會,女孩扛不住睡意,還是在他懷裏睡著了。
在別人的地盤,她能做的就是乖乖聽話,不要惹怒他人。
一連過了幾天。
韓肆知幾乎沒有離開過別墅,所以公務與資料都是在女孩麵前完成的,生怕下一秒就找不到女孩。
“你把他藏哪了?”
聞言韓肆知翻資料的手一動,眼睛緩緩移向,頹廢的躺在沙發上捧著書的女孩。
他早就知道文靜跟穆博深的關係了,因為見不到自己老婆而死活不願意配合的研究品,導致他每天收到的報告都是。
時鏡白:給老子把她老婆找出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這麼好的研究品,我熬了幾天了!!就因為他見不到老婆,毀了我那麼多研究品!!!
韓肆知可不想女孩暴露在人群裏,尤其不想讓時鏡白看到,這個隻會研究的瘋子,不知道研究了多少可以控製人的東西,他怕他趁自己不注意用在女孩身上。
同時聽到女孩總是提起穆博深他就覺得心裏堵的慌,他也隻能告訴她,“他沒事,死不了。
不過,靜靜倒是比她危險多了。”
“哦。”文靜知道男人不屑於撒謊,但聽到後半句她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她知道男人最怕她哭了。
隻要她一哭,男人什麼都不敢動了,還得反過來哄她。
聽到這敷衍似的回答韓肆知扯了扯嘴角,緩緩起身,將女孩整個人扛起來,而自己則帶著他走回椅子上,將她按到自己懷裏坐著。
女孩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又立馬被他止住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