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阿哲維斯一直盯著那黑不溜秋的鳥,女孩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腦袋,“阿哲維斯,怎麼了嗎?”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隻鳥[很漂亮]。”阿哲維斯語調悠長,後麵故意咬著重音。
見狀,女孩沒有說什麼,而是拿出自己做的花圈放在阿哲維斯的腦袋上。
而後仔細觀察,才留下認可的話語,“好看。”
望著近在咫尺的女孩,阿哲維斯不受控製的滾了滾喉結,笑著應道:“嗯,很好看。”
將女孩勸回房子後,阿哲維斯的目光才緩緩落到黑鳥身上。
察覺不妙的黑鳥正想飛走,但他還是低估了阿哲維斯的實力。還沒飛多高,就被阿哲維斯的尾巴卷起,緩緩拉到跟前。
嚇得他花容失色,毛都立了起來,想要救饒,隻能一直嘰嘰喳喳。
阿哲維斯不懂鳥語,也不需要懂。他隻知道手中的東西想要靠近女孩。
而靠近女孩,就代表是對他的挑釁。
他沒有一絲猶豫,一把將黑鳥捏得粉碎。
這一幕將偷窺的一群獸人給嚇得花容失色,但他們並沒有因此離開,而是繼續觀察。
見這些獸人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阿哲維斯也不想在給他們機會,迅速與之戰鬥。
隔壁房的男人見此,沒有理會,而是偷偷摸摸潛入女孩家中。
此時隻有五爸爸與三爸爸在家,其他獸人都出去幹活了。
他們並沒有察覺到異樣,自顧自的幹活。
男人目標明確,他沒有直接進到房中,而是順著牆麵爬上去。
他每一步都格外認真,沒有在任何一戶窗旁停留。他像是對這個房子的布局了如指掌,徑直來到女孩閨房。
女孩並不在房中,他像是知道般,大搖大擺的爬了進來。
一瞬間,他感受到房間裏充斥著蛇獸的氣味,聯想到什麼,讓他憤怒不已。
蛇獸在女孩房間都留下了自己的氣味,這就代表著女孩是他的所有物。
其他獸人想靠近,也得掂量掂量這氣味的主人,看他們是否能打過。
雖然很生氣,但男人還是沒忘來到這的目的,望著那心心念念的床。
他眼神逐漸癡迷起來,一想到女孩就是在這床上睡覺,他就控製不住的興奮。
他緩緩走向床,癡傻的撲了進去,興奮的抓著枕頭瘋狂嗅著裏麵的氣息。
他不受控製的想要讓自己的氣味充斥整間房間,讓那條蛇獸看看,誰才應該是女孩的第一伴侶。
這麼想著,他也這麼做了。
他將阿哲維斯留下氣味的位置全都的遮掩起來,再將自己身上的氣味留存。
這些氣味,嗅覺不靈敏的雌性根本聞不到。但嗅覺靈敏的獸人,不可能聞不到。
他也不想藏著掖著,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想讓阿哲維斯知道是誰留下了氣味。
他慢悠悠的走到女孩的衣櫃前,緩緩打開,望著上麵的獸皮衣,他控製不住的擁在懷裏。
癡迷又癲狂的嗅著那淡淡的香味,仿佛女孩就在自己跟前般。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的將獸皮衣從自己臉上拿下來。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緩緩露出猥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