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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溫言輕輕擦了擦那因為殺了很多攔路怪而沾上血液的鐵棍,眼裏是一貫的平靜,仿佛這一切都無法掀起波折。
“賀溫言。”
聽到聲音的賀溫言微微抬起頭,冷漠的望著出現在自己跟前的男人,“你終於肯出來了。”
“你有很多種方法掩蓋住女孩與我的心靈感應,可你沒有。
看看地上這些..........
你不就是想讓我出現嗎?何必還搞出這麼多攔路的,髒了我的手。”
聞言迦爾納不屑的嘖了聲,那雙冰冷的眼眸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賀溫言,低沉沙啞的聲音帶了幾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嗬,我是那種做事都要偷偷摸摸的人?我最喜歡的就是從根源解決。
賀溫言,這是我們的魅魔,你有什麼資格占為己有。”
賀溫言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你要弄明白一件事,從一開始..她就是屬於我的......你們這種要魅魔生存在人類世界的作法,不就是為了將她送到我麵前嗎?”
聽到這些話的迦爾納臉色更黑了些,“嘖。”
忽然,不知是誰先動的手,場麵一片混亂。
周圍幸存下來的鬼怪根本沒有見過如此大的場麵,嚇得四散而逃。
他們慌不擇路的四處逃跑,根本沒有看路,撞到東西後又會拚命的爬起來逃跑。
而沒有反應過來的鬼怪則被這強大的魔氣給震得灰飛煙滅。
火花四濺,忽明忽暗。
足以證明這場鬥爭的慘烈。
兩人都並未占據上風,甚至越打越恐怕,隱隱有種想要摧毀一切的衝動。
察覺到賀溫言的實力與自己不相上下,迦爾納就控製不住心中的憤怒,“有這種實力,為何當初沒有出現在魔族大會上!賀溫言!!你這個叛徒!!!”
聽到這些的賀溫言沒有一點意外,隻是平淡的掀了掀眼皮,“你怎麼想的關我何事,我從來都不會幹一些沒用的事。
就算那一次有我在,你們也遲早會同意和平相處。”
迦爾納的攻擊越加猛烈,“這不一樣!!在那種時候,你臨陣脫逃!!”
賀溫言隻是沉默著,什麼都沒說,“...............”
兩人不知打了多久,還是無法分出勝負。
周圍的東西與鬼怪倒是被他們清理得一幹二淨。
賀溫言緩緩呼出一口熱氣,“迦爾納,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管,但靜靜,我必須要帶走。”
迦爾納,“隻要有我在,她隻能是我的。”
聞言賀溫言神色一變,眸子冷了下來,寒氣直逼人心裏。
可在他眼前的是迦爾納,是現在的魔王,他怎麼可能會害怕這一點點攻擊。
賀溫言知道,再打下去也無濟於事。
周圍彌漫的魔氣都可以化作兩人的能量,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消耗太多力量的原因。
賀溫言冷眼睨去,語氣淡漠,“你非要這麼做才滿意?”
“你現在也殺不了我,隻要有我在一天,她身上就會一直擁有我的專屬印記。這樣,你也忍得下去?”
“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懦弱了。”
聽著從賀溫言狗嘴裏吐出的話,迦爾納不可控製的皺了皺眉。
他比所有人都懂,但他不甘心。
從他記事起就知道魅魔會成為自己唯一的妻子,也是因為這樣,他一直等一直等,等到現在。
可她卻與他人成為了伴侶,這是迦爾納不願意接受的。
為了等她,迦爾納可謂是硬生生熬了幾百年。
成功熬死了上任魅魔,也就是他的母親。
雖然不舍,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沒有見到女孩的情況下還如此注重她,他隻知道母親說,能在一起一輩子的就是下一任魅魔。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母親為讓他有對生的希望而亂說的。
他隻知道,要聽母親的話,這樣可以活得更久。
久到自己也能組建一個家庭。
在他的潛意識裏,魅魔就是他的妻子,是生生世世的妻子,是必須要在一起的。
是不可以改變的。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他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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