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辭眸光暗了暗：“你等著，我讓司澤去。”
電話那頭明顯懵了一下，繼而斷斷續續又哭了起來：“聿辭，我想見你，見不到你我害怕...”
薑可染看著他的眉眼閃動了一下，就在他要按斷通話的時候，她攔住他。
“不想去嗎？”
她歪著腦袋看他，他分明就是想去的。
手機屏幕的光打在他臉上，傅聿辭皺了皺眉。
薑可染挑起唇角：“想去就去吧，反正煙花也看完了。”
她的眉眼淡淡的，看不出是真話還是故意說的反話。
但現在傅聿辭沒空琢磨這些，他想的是早點把事情處理完，再回來哄她。
傅聿辭攬住她的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先睡，我馬上回來。”
薑可染嗯了一聲，攏了攏外套，自顧自環住手臂，走回了別墅。
剛邁上台階，身後傳來車的引擎聲。
在無盡的黑夜裏，那輛邁巴赫開出了別墅。
薑可染腳步一頓，踩上台階，終於還是沒有回頭看。
她把外套丟在沙發上，一路走回臥室。
傅聿辭去找洛初才合她的意，他不去那，自己監聽器就白裝了。
薑可染閉著眼睛躺在臥室的沙發上，手機放在一邊。
算著時間，傅聿辭應該快到了。
果然她一睜眼就聽見了手機裏傳來聲音。
“怎麼回事？”是傅聿辭。
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音，應該是洛初一把抱住了他。
“聿辭我好害怕！我怕...”
“你看見誰了？”
“我...我不清楚。我總感覺有人從外麵向裏麵看，我每天都睡不著，你陪我睡覺好不好？”
薑可染怕被發現隻裝了監聽器，現在聽著兩人你儂我儂，反而後悔沒再裝個監視器了。
她真想知道，傅聿辭聽見洛初這話的時候，是什麼表情。
“我有家。”
薑可染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看向身邊那部不斷有聲音傳來的手機。
“聿辭，你騙我...你當初答應過我了，你要娶我的。”
傅聿辭的聲音沉了一些：“當初你執意要回Y國的時候，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違背了誓言是我抱歉，所以我一直盡力補救。你說你不想嫁給不喜歡的男人，想擺脫皇室的枷鎖，想當個普通人，我都答應了。”
“你騙人！”洛初的聲音哽咽著：“如果沒有那個女人，你肯定還是愛我的，你會和我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分開。”
傅聿辭沒有說話，半晌他才開口。
“也許吧。”
“她是第三者，聿辭！她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
洛初的語氣已近乎哀求：“你讓她走好不好，她是薑家的小姐，不管嫁給誰都能好好的，可我是背棄國家的公主，我隻有你了...”
“我們在M國發生了這麼多事，你都忘了嗎？他們綁架我來要挾你，是你替我擋了槍，還有蕭家，還有蕭家的事情...”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