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窗正對別墅庭院的中央,晶瑩的水滴濺落在花圃的鮮花上,在陽光下閃耀著迷人的色澤。
傅聿辭走出書房,視線落在庭院裏,看見了熟悉的人。
他在窗前停下腳步,問緊隨其後的司澤。
“他們怎麼來了?”
司澤湊過去一看,是麗蓮娜和沙利爾,他們站在玫瑰花圃前。
看來是專門等著總裁的。
誰讓總裁裝模作樣問了麗蓮娜小姐的住址,可是一次都沒去過。
他們才會親自上門拜訪。
雖說對綁架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但聽完這事傅聿辭心裏卻莫名悶得慌。
他垂下手,腕間那串寬鬆的黑色佛珠順勢垂下,珠子微涼的觸感讓他稍稍清醒了一些。。
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傅聿辭心情並不太好:“讓他們走。”
吩咐完司澤他轉身就要走,沒想到麗蓮娜抬眸看向二樓的窗台。
兩人視線交疊。
麗蓮娜眼中忽然發出一種光芒,雙頰微微紅了。
傅聿辭頭更疼了,他喊住司澤:“算了,我自己去。”
畢竟基安蒂的消息還要從沙利爾身上套,既然麗蓮娜已經看見了他,他也不好再推脫。
等傅聿辭走下樓,麗蓮娜和沙利爾已經在桌前坐下了。
傭人替他們倒了一杯茶。
傅聿辭臉上掛著客氣的笑:“怎麼突然來了。”
麗蓮娜雙手握在一起,垂下眼眸遲遲沒說話。
沙利爾看了一眼姐姐,幹脆替她開口:“姐姐一直在等傅總,誰想到過了這麼些天還沒見到你,於是就拉著我一起來了。”
麗蓮娜唰得一下漲紅了臉,她嗔怪地看了一眼沙利爾。
沙利爾一臉無辜。
父親早就將姐姐的心意轉告給了傅聿辭,既然如此為何不大大方方地講出來。
他在薑可染麵前,可一直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從不扭扭捏捏的。
像姐姐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和傅聿辭結婚啊。
不過說起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見到薑可染了。
傅聿辭聽完無聲笑了笑:“最近事情有點多,想著改日再來。”
“沒有沒有。”麗蓮娜慌張地擺手,不敢去看傅聿辭的臉。
“沙利爾沒有怪傅總的意思。”
傅聿辭神情平淡,從容一笑:“公主來M國還習慣嗎?”
說到這裏,麗蓮娜眸光閃了閃:“一切都好,隻是我來M國還為了一件事情,現在看來有些難辦。”
傅聿辭嘴角笑意尚在,卻沒笑到眼睛裏去。
他隻是隨口問了問,沒想到這位公主還真有事情要說。
難不成自己還真要陪他倆聊會天?
麗蓮娜開口,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設:“我有先天的心髒病,這次聽說M國裏有位年輕的女醫生,醫術高明,能治百病,所以才和沙利爾一起來。可是...”
實在是不情之請,加上對麵坐著自己喜歡的人,有些話她實在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