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鼬叛逃後,木葉可以說是鬧了好一陣子才漸漸平靜下來,畢竟這樣一件大事使人們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恐慌,也虧得三代的名望還足以讓人信服,漸漸的把人們都安撫了下來。可是這件事並不是什麼秘密了,還是有很多人在談論著,沒有辦法下三代隻有像當年九尾事件一樣對村子裏的人下了封口令,明言禁止他人討論宇智波一族覆滅的事。以防作為幸存者的佐助產生什麼怨恨的想法,畢竟佐助可以說是宇智波一族唯一的傳人了,也有著非常大的潛力和天賦,木葉的下一代是再也損失不起了。
可惜三代不知道的是,佐助現在的精神狀態好的不得了,自從那一晚之後,他已經知道殺害自己一族的凶手並不是鼬,鼬明顯是背負著莫須有的罪名才離開的,他把這一點默默記在了心裏,決定要變的更強,強到足以親手滅掉自己一族的仇人,他卻不知道,整件事情的起源並不是他想象中那麼單純的。
看著在一旁努力練習的佐助,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自己本來不願意多管木葉事,覺得個人有個人的命數,沒必要插手,卻沒想那天殺的命運轉輪一天到晚亂轉,居然讓宇智波鼬成為了他的同伴,還一起生活了三年,這讓他無法忍受鼬在自己最親近的人麵前承受虛假的罪名,深知此事背後複雜的月選擇了在鼬與佐助相見時出現,為的就是這一點。畢竟人還是有感情的,何況是共同處世三年的同伴?月不想讓鼬走的時候還眾叛親離,人人把他當惡魔,當殺人犯,於是就忍不住出手做了這樣的蠢事,攤上了這個麻煩貨,倒黴啊倒黴。佐助和白或者我愛羅他們不一樣,一個人的性格決定一個人的行為方式,白完全可以成為一個非常聽話的工具,一切事情都可以打理的井井有條,我愛羅雖然前期人格不穩定,但隻要找到了人生方向,我愛羅還是能成為一個非常好的手下強將。但是佐助不同,佐助的性格決定他天生就不是一個當小弟的料,這才是讓月覺得麻煩的事,他壓根就不需要像佐助這樣一天到晚心裏隻覺得老子天下第一的貨,隻要輸那麼一次兩次就被打擊的不得了,這種心裏素質怎麼能當好金牌小弟,怎麼幹大事?
要說月走這一趟,鼬是一方麵問題,還有一方麵,也是最重要的是,這一趟混水,終於讓他證實了自己的猜想,知道了自己身體的秘密,得到的好處遠遠大於帶著一個麻煩。這個猜想很早他就有了,自從他的眼睛跟卡卡西的三輪寫輪眼對侍的時候開始,月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血繼界限的成長方式大概有兩種,一種是類似於白的魔鏡冰晶,就是完全按照白自身的實力和查克拉量的成長而成長。而另一種的代表則是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確實根據自己的情緒變動而成長,這種方式就是通過外界的刺激而促使自己的能力進化。但是自己的那隻眼睛要如何進化,他卻一直都沒能探索明白。如果是按照白的方式自然成長,那麼憑他在四年間的實力增長,怎麼也不可能一直不進化,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類似寫輪眼的通過外界的特殊刺激的方式了。可是要怎麼樣個刺激法,確實一直沒有想通,如果萬一弄個不好,他的血繼界限的進化方式跟寫輪眼完全一樣,那他如果沒有經曆什麼大喜大悲難道就一直不能進化了?
然而,跟卡卡西的那次戰鬥無疑是對月的一個很好的啟發,自己的眼睛唯一一次的進化就是與卡卡西對視的那一瞬。那麼做一個假設,當時的月的眼睛隻擁有洞察眼,透視眼。暫且把此時的情況算做第一階段。而跟卡卡西的寫輪眼那一瞬間對視了以後,卻以外的開啟了複製眼,以及幻術反彈,於是就擁有了三勾玉寫輪眼的全部功能,那麼此種情況就可以算做是第二階段。而此後的三年暗部生涯,自己的實力雖然一直都保持著快速的增長,但是血繼界限卻一直停滯不前,一直保持在第二階段,無論自己用盡任何辦法,完全沒有進化的趨勢。
於是,月就唯一一次自己瞳術的進化,也就是與卡卡西那次戰鬥中的突然覺醒而作出了一種假設--自己的瞳術的進化方式就是取決於與對方更高級的瞳術施展時瞬間的對視。
有了這一結論的月顯然沒有急於去實驗,他急也沒用,當時的鼬雖然實力在卡卡西之上了,但寫輪眼的等級卻還是跟卡卡西一樣,都是第三階段的三勾玉形態。而事實上目前瞳術等級在月之上的隻有兩個人--擁有最高層次寫輪眼的宇智波斑和擁有輪回眼的佩恩。但是難道要月去找他們?那無非是找死,雖然他的實力遠超於普通的上忍,但是明顯還沒有到達自來也,大蛇丸那個境界。畢竟經驗上的巨大差距遠不是實力上就可以彌補的,何況他也不敢確定自己的實力是不是就有大蛇丸那種程度了,隻是如果說對上那兩個人,下場卻很明顯的,隻有死。
很明顯,月還沒活夠,找死的事情不是他這種人會去做的,他本人認為實力的提升固然重要,但如果這種提升是哪自己的命去換的話,他寧可不要這樣的提升,畢竟沒有那樣的價值。對於他個人來說,雖然一直以來做的都是頗危險的任務,但是每次任務的難度,利益程度,是否等價他都會精確的算過才決定接不接。畢竟,他喜歡利益,追求利益,但是如果這種利益需要付出的危險性大於它本身,那麼這就不是一個好的交易,虧本的買賣,月自問是從來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