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千宿以外的其他嘉賓被叫去一起,首先就是懵逼。
跟在那兩個負責人的身後,他們甚至不知道是去什麼地方。
齊飛皺著眉,心中莫名的有一種隱秘的興奮,他覺得自己即將認識一種新事物,遠勝於齊家教他的那些的,新事物。
不止是齊飛,其他幾個嘉賓在看到麵前這條通往地底的通道時,心髒也察覺到了一種刺激。
千宿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還是想不出來究竟是哪個神明曾經會出現在這個地方。1
隨著他們的深入,內裏逐漸變得晦暗起來。稀薄氣流被壓迫,逼著人有些喘不上氣來。
眾人臉上紛紛顯出些疲態來。
直到一聲輕微的摩擦聲響起。
向導點亮了手中的油燈。
四周瞬間亮堂起來。
借著亮光,他們才有機會看清四周的情況。
千宿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心裏隱隱泛出些莫名的荒誕感來。
這裏居然立著一座女人的雕像……
不止是千宿的神色有了變化,便是連囚曄的表情都算不上好。
作為神明,祂們有著屬於自己的傲氣,自然也存在著暗中比較。
修雕塑這種事,連他們都沒有,現在卻被這麼一個冒充的“神”給搶先了,任誰心裏都會不舒服的。
囚曄在看到雕塑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所謂的神女絕對是冒充的,隻是他看著千宿一直盯著雕塑,也不說話覺得有些奇怪。
王導之前還以為那個傳說隻是為了增加神秘度而出現的,沒想到居然真的有“神像”。
驚異之餘,卻是對此多了幾分敬畏。
走在前麵的那兩個負責人似乎很滿意他們的反應,他們對視一眼,帶著些勢在必得的意味。
那位女負責人又再次開口,強行抓回了幾人的意識。
下來這個地方的時候,攝影師們就已經被留在了外麵。
畢竟這個地方,最好還是不要被太多人知道。
帶他們來到這也隻是為了讓她們清楚,教她們的這個舞蹈是一個神聖的存在,是神女大人的恩賜。
“怎麼樣,你們麵前的這座雕像就是當初的那位神女的塑像,因為她才有了我們的今天,所以我們鎮上的人,才修建了這個地方。”
幾乎是她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千宿終於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這個雕像那麼眼熟了。
居然,會是她……
當初她替那個隨手收的徒弟報仇時,滅掉的那個國家,還有一位國師。
而這個雕像上麵的臉,就和那個國師一模一樣。
但她當初,可是直接衝上大殿,滅了那一群道貌岸然的家夥。
在她手之下,又怎麼可能會有漏網之魚?
再言,那個國師不過是個會點玄術的凡人,又怎麼可能活那麼長時間?
難怪,難怪她當時會覺得那個舞眼熟,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就說的通了。
那個男負責人早就看千宿不爽了,這下看見她疑似走神的動作更是生氣,連忙道:“你竟敢對神女不敬!”
千宿被他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逗笑了,但她沒有說什麼,而是反手將發間的青簪取下。
囚曄一看見她的動作,下意識的就想躲開。
但千宿這次取簪並沒有將其幻化成劍,而是直接插在了雕像的身上。
還不等那兩個鎮民來得及阻止,剛剛還極有壓迫感的塑像,頃刻間便成了一堆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