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季晏清最好的鐵子,曲幼寧是堅定無比站時歲1的。
問就是時歲太適合做攻了,完全踩在曲幼寧認為攻應有的特質點上。
聰明冷靜,溫柔克製,內核穩定的一批。
季晏清跟時歲比起來,就跟頭暴躁小叫驢一樣。
這樣個又倔又橫的倒黴玩意兒,就適合被看似好脾氣的攻,將他不容反抗的給按在身下做到服氣。
“歲歲你少聽她胡扯,她就不是個好東西。”季晏清對曲幼寧的拆台怒目而視,換來的是曲幼寧的鬼臉和一句,“看吧,瞅你那氣急敗壞的樣,就知道我說對了。”
季晏清:“……”
他不再搭理曲幼寧,靠在副駕上閉起眼想該怎麼將時歲這塊難啃的骨頭給啃下來。
他們晚上休息的地方是提前定好的酒店,飯店也是提前做好了攻略要去吃的。
吃飯時,季晏清點了酒。
曲幼寧大有深意的看過去,看的季晏清差點就繃不住情緒了,隻能朝著蘇茶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蘇茶接收到信號後,善良的為他解了圍,將曲幼寧注意力給轉開了。
季晏清很專注的灌了時歲不少酒,不軌之心簡直是昭然若揭。
時歲來者不拒,任由他一杯杯的倒。
最後兩個人回去時的一路都是醉醺醺的,在蘇茶和曲幼寧一左一右的連扶帶攙下東搖西晃著回了酒店。
到了他們的屋門口時,季晏清拿出門卡刷了,一把拉住時歲進去,旋即一把就關上了門。
曲幼寧:“……”
這就有點不太禮貌了啊!
不過念頭一轉,她又放下了和季晏清計較的心。
今晚的季晏清明顯是很急迫的,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得手。
她看了眼緊緊閉上的門,挽著蘇茶的手往回走,“姐姐,你說我們去哪結婚?”
“去哪裏都可以,看你喜歡哪裏。”蘇茶早就查過能注冊結婚的國家,當即就報出了一串來,“美國?葡萄牙?法國?丹麥?愛爾蘭?澳大利亞?比利時?瑞典?”
曲幼寧還真想了一會兒,回到屋裏喝了杯水後才說說了句,“我想去西班牙或者愛爾蘭,丹麥也行。”
蘇茶看她糾結的神情,攬過她來親了她眼睛一下,“要不都去注冊一遍?”
“可以嗎?”曲幼寧眼睛亮了下,“如果行的話,我們可以每年去一個國家,然後注冊一次。”
“我們可以把每個允許同性結婚的國家都注冊一遍,想想就很向往。”
蘇茶一口應下,“行啊,不過這個我還沒查過可不可以,明天我就查一查。”
“要是支持的話,咱們就按照你說的來。”
“姐姐最好了。”曲幼寧一把摟住她的腰,主動揚起頭去吻她,手也從她衣衫下擺探了進去。
感受到她手的不規矩,蘇茶呼吸急了兩分,手抵住她肩膀,“你不累嗎?”
“不累。”曲幼寧含含糊糊的說著,將頭埋在她身前,一下又一下親著她,“隻要和你在一起,我做什麼都不累。”
蘇茶攬住她後背,身子一轉將她壓在了身下,唇吻上了她的唇,“那就過會兒再休息。”
“今晚不休息也行。”
曲幼寧的一句話,成功激的蘇茶沒有很快就收手,而是扣著她將戰線拉長到後半夜才罷手。
於是第二日曲幼寧按照生物鍾的時間醒來時,感覺自己快能要成仙兒了。
她暈乎乎的起床洗漱後出門去找季晏清他們,然後看到了同樣暈頭昏腦的季晏清。
“!”曲幼寧在看到季晏清的一瞬,原本還有幾分麼迷糊的狀態立時就變得精神百倍了。
“草,你昨晚真得手了?”曲幼寧望著季晏清身上浴袍壓根遮不住的痕跡,眼睛瞪的滴流圓,“不對,你這不像是得手,倒像是被得手了。”
“你別他媽的瞪了。”季晏清給她開了門後,就無精打采靠在了門邊,說話時也有些沒力氣,嗓音還有些暗啞,“原本眼睛就夠大的,這麼用力的瞪過來,我總感覺你眼珠子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了。”
曲幼寧壓根沒聽他這些屁話,而是嘖嘖有聲的上下將他都掃視了一遍,又轉頭看了眼時歲沒在屋裏,笑容當即深了些,“爽嗎?1爽還是O爽?”
“真該讓蘇姐過來看看你此時笑容有多變態。”季晏有氣無力的白了她一眼後,而後輕咳了一聲,“不過該說不說,滋味兒真不一樣,就也挺好挺銷魂。”
“草啊,你完了。”曲幼寧笑得很大聲也很猖狂,“我認識的每個O都是這麼說的,說隻要1不太小活也不太差的話,爽的恨不能能飛上天去。”
季晏清點點頭,“以前這話我是真不信,現在我是真信。”
“那你是怎麼退這一步的?”曲幼寧很好奇啊,昨天在車上還一副老子可是1,我就是死也不能就範的架勢呢,怎麼一夜過去就成了小O了。
聽到這個問題,季晏清頓時一言難盡,好一會兒才艱難的道,“寸止遊戲……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