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快點。”幾把刀都同時架在龍軒騰和麵具先生上,而其他上百人則圍在周圍警戒著,因為他們認為如果有危險出現,必然是龍天泰的人前來救龍軒騰和麵具先生,龍軒騰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兒,而麵具先生身材中等,且一副書生謀士樣。但他們錯了……
“嘭”一聲,幾個護衛從中間飛了出去,當外圍的護衛回頭一看時,兩道光閃過,十幾個護衛便倒在地上,兩把大刀“咚”一聲插入一旁的房屋柱子上。這時二十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準備來說是從街道兩旁的二樓或者屋頂跳下來,與護衛們殺成一片。
麵具先生左右手都拿著一把護衛用的大刀,也不再隱藏他的武功,幾縷發絲淩亂,他喊道,
“耿惡,大刀不好用,給我扔把砍馬刀過來。”
一個黑衣人不情願地將他手中的刀扔給麵具先生,麵具先生冷哼一聲,兩把大刀分別直飛入一個護衛身上,他接過砍刀繼續殺戮。那個黑衣人一隻手擋住他麵對那個護衛的進攻,而後一隻手迅猛地扭斷那個護衛的脖子,再奪過他手中的大刀。
一把劍直接飛穿正殺得興起的耿惡的喉嚨,而後將一個黑衣人釘死在一間房屋的柱子上,麵具先生罵了一句“白癡”,吳天華赤手空拳地殺入黑衣人群中,生生扭斷了幾個人的脖子,而後走過去拔出劍。
麵具先生注意到了吳天華的加入,他正欲逃走,吳天華已經來到他的麵前,一劍刺過來,麵具先生一擋,輕蔑地笑了笑,兩人又過了上百招,麵具先生一掌打退了吳天華,吳天華吐了一口血,麵具先生忽然一臉震驚地看著吳天華,帶著的黑色麵具唰的裂開了幾塊,掉落下來,麵具先生容貌居然十分英俊,麵具先生手指“啪啪”的響,英俊的麵貌此刻異常的猙獰。
麵具先生在理智和憤怒之間選擇了理智,他轉身而逃,吳天華大喝一聲,憤怒地追了上去。
天龍城外,曆代國王壽終盡寢的陵園,此刻迎來了一個新的入睡者,龍軒宇第一次看到老頭袁培成哭了,他聲音嘶啞地讀著悼詞,很多大男人都哭了,即便是那些內心因龍天戰的死而感到高興的人此刻都一臉肅穆,默默無語。
曉月在龍軒宇的懷裏放聲大哭,女人,總是一種很感性的動物,哭,對於她們來說是一種情感的宣泄,因為女人不需要男人的那種隱忍。
然後是祭天和祭祖,做完這些已經日近黃昏。
“入墓。”
袁培成平靜下自己的情緒,而後說道。
龍軒宇走到棺木前,第一個抬起棺木,而後五個大漢也一起將棺木抬起,一步一步地走向墓的入口。
“跪拜恭送先王。”
袁培成說完第一個跪下,其他人也相繼跪下,哭著目送龍軒宇等人將棺木送入墓地。
良久,龍軒宇帶著五個大漢從墓裏出來,眼角還有淚痕,但他這時一臉堅毅,透出些許霸氣,眾人感受到他的霸氣,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吳天華身上帶血,一臉憤怒與不甘地出現在眾人麵前,他跪倒在龍軒宇麵前,說道,
“請殿下治罪,我等押送龍軒騰和麵具先生去天牢時被黑衣人伏擊,但令人失策的是沒想到麵具先生是一個高手,武功比我還高,卑職無能,讓他逃跑了。”
龍軒宇聽完歎了口氣,看上去有點遺憾又擔憂,麵具先生是龍天泰的心腹謀士,原本這次下殺手就是為了他,沒想到他竟然是高手,誒,失策。
他把吳天華扶起來,淡淡地說道,
“沒事,是我們失策啦,沒想到此人是高手,你抓不住他不是你無能,不要對這件事耿耿於懷,遲早有一天他會死在你的劍下,阿悄,還不把天華扶下去。”
阿悄連忙走過來要扶吳天華,吳天華低下頭,一個人走了下去,喉結上上下下,阿悄默默地跟在後麵。
“駕,駕”一個男子策馬而來,眾人的目光落在那男子身上,那男子縱身一躍來到龍軒宇身前,一些緊張的護衛都拔出刀衝上來,龍軒宇沒有緊張,反而上前搭住了他的肩膀,大笑,他揮揮手,那些護衛都退回原位。有的人已經認出那人是冼銘的小兒子冼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