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找我何事?”
麵具先生來到大廳,行了個禮,然後不冷不熱地問道。
此刻的龍天泰神情複雜,明顯是悲和怒占大多數,龍天泰先是讓麵具先生在一旁的副位坐下,麵具先生便徑直坐下了,龍天泰歎了一口氣,才開口道,
“想必你也看到了軍情的報告。”
“對,由於雨勢的減弱,信鴿已經可以飛回來了,情報也是剛剛傳回來的,卓水隆他貌似打得不錯啊,殲滅河西的龍軒宇軍隊指日可待?不知道王爺您在擔心什麼?”
麵具先生不解地問道。
龍天泰盯著麵具先生,兩個人的眼神對視著,龍天泰說道,
“不錯,那先生知道河東的事情嗎?”
麵具先生眼神不變,依然很空洞,隻是輕輕地搖搖頭,說道,
“沒有,我隻是知道天龍河臥龍城段的淺灘已經可以勉強過人。”
龍天泰收回目光,麵具先生眼神空洞依樣,龍天泰有些不滿地說道,
“是這樣的,由於一直沒有收到李飛騎他們的信鴿,而且我們放出去的信鴿也沒有回來,所以我派人過河,打探消息,沒想到啊,沒想到。”
龍天泰的語氣變得悲涼和自嘲起來,麵具先生冰冷的心沒有任何動靜,他在心中隻是冷冷地替他說下去,
“李飛騎、龍軒遨戰死,費根被俘,派到河東的軍隊全軍覆沒,一個軍團的人數,被俘了兩千多人,其他的全部死掉,而彭義也死掉,卻是自己的手下的,然後彭義的軍隊全部投向龍軒宇一方。”
其實麵具先生早在天龍河可以過人的時候就派出手下過河去打探消息,打探來的消息讓他震驚不已,沒想到龍軒宇一方在河東居然能有這樣的局麵,不過他倒也挺高興,因為這樣他的計劃實現起來更是容易。
龍天泰喪失了幾萬部隊,喪失了兩員大將,更喪失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大兒子,而自己的小兒子還在天龍城的天牢裏,龍軒宇自然不會放過自己的這個堂弟,這樣說自己是絕後了,但現在龍天泰明年才四十,還是有能力滴,但喪子之痛還是讓人痛苦。依稀可見龍天泰眼角還有淚痕,便知道他這位大男人還哭過。
而冷血的麵具先生內心沒有絲毫觸動,能觸動他內心的隻有一個人,正因為這個人,他才變得極端,這樣的心裏可以稱為變態心理。
龍天泰還是勉強地說完,待龍天泰說完後,麵具先生不冷不熱地問道,
“王爺是想問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嗎?”
龍天泰默默點點頭,麵具先生便開始講他新一個計劃,麵具下的臉龐卻在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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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軒宇軍隊在河東的大本營,趙子雲大帳,趙子雲之前跟彭義打的時候內傷沒有完全痊愈,結果觸發了內傷,口吐鮮血且整個人昏迷不醒。今早才剛剛清醒,而此刻他卻要接見一個人。
“坐。”
趙子雲示意那個人坐在副位,自己在主位坐下,趙子雲有點趣味地說道,
“麵具先生的人,有什麼要來跟我談?”
那個麵具先生派來的特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身體略帶佝僂,臉上隨時掛著掐媚的笑容,一看就是一個笑裏藏刀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