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就這樣一直補作業,直到葉禾茉的到來。
炎烈埋頭苦幹,一雙白嫩的小手突然蒙住了他的雙眼,熟悉的香味讓他嘴角上揚。
“誰啊?誰這麼大膽,敢蒙住你烈哥的眼睛?”
一聽這語氣就知道他猜到是誰蒙的他眼睛,葉禾茉無趣地撇撇嘴。
“真沒意思,你怎麼這麼快就猜到是我了?”
炎烈嘴角含笑,目光中含著淡淡的寵溺。
“咱們都多少年的關係了,我還不知道你?”
葉禾茉歎了口氣,趴在桌子上,開始欣賞炎烈補作業的狼狽英姿。
看的炎烈那叫一個小鹿亂撞,耳根後麵紅的都要滴血了。
最後又是數學老師的到來救了他,炙熱眼神的挪開讓他放鬆不少。
炎烈在內心狠狠的鄙視自己,’炎烈你可真是太慫了吧,私底下不挺厲害的嘛,虧你看那麼多追認秘籍。‘
每一位任課老師在看到炎烈之後都對他進行了親切的問候。
這熱情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天的課程,放學的時候他嘴都快說禿嚕皮了。
他嘴是快禿嚕皮了,葉禾茉是臉快笑爛了。
看著炎烈一整天應對各科老師的關心,她在旁邊看戲看的是十分開心。
放學回家的路上,炎烈像個小媳婦一樣委屈。
葉禾茉安慰道,“沒事噠,老師們隻是擔心你,又沒人笑你,別委屈了啊。”
炎烈幽怨地瞟了葉禾茉一眼,“還說沒人,你要是把你嘴角的笑意收斂一點我就信你了!”
“咳,我那是欣慰的微笑,欣慰你終於長大了。”
炎烈烏魚子。
算了,自己的青梅竹馬自己不寵,誰寵呢。
今天炎烈要去葉禾茉家吃飯,一來是也有一段時間沒見葉家父母了,前些時候葉母還問葉禾茉炎烈怎麼沒來呢。
二來是他倆有事要商量,正好就在葉禾茉家商量去了。
一到葉家,葉父葉母給予了熱烈的歡迎。
炎烈站在客廳裏害羞的摸著頭,乖巧的回答二人的問題。
那聽話的樣子讓葉禾茉不禁懷疑炎烈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熟絡了半天好歹是結束了,四人坐在餐桌前,葉父舉起裝滿橙汁的杯子。
“來啊大家夥,今天咱們慶祝一下炎烈這小子大病初愈,來幹一杯!”
大家一起碰杯,杯子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炎烈微微濕潤了眼眶,自從出了那件事以後,葉禾茉一家人就是他最重視的了。
在他心裏,葉父葉母也是他的父母。
葉禾茉看出他的脆弱,連忙夾起一個雞腿放進他碗裏。
“行了啊,這可是我媽專門給你補身體的雞腿,長了張嘴你就快炫吧你。”
葉父葉母和藹地看著他倆拌嘴,一時間屋子裏其樂融融。
吃完飯後二人來到了葉禾茉的房間,坐在小沙發上,葉禾茉開始詢問起黑衣女子的來曆。
但炎烈並不認識此人,葉禾茉也沒了辦法。
地下室。
潮濕的水珠一下下滴在地麵上,漸漸形成一個小水潭。
一個大腳瞬間將它踩的四分五裂,清晰的聲音讓綁在椅子上的黑衣女子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