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影躺在床上,那憂傷的曲調在腦海裏翻來覆去。
那女人到底怎麼辦到的,她撫琴歌唱的樣就像是刻在他腦海裏一般怎麼都揮之不去。漸漸的她的影變得模糊,又再次變得清晰隻是這一次她穿著一件綠色的長裙,裙腰高束,顯得格外清新動人。嘴裏嚷嚷著什麼,他想要聽清楚,可當他靠近她。她卻突然全身透明的消失了。
來不及揭開身上的被,軒轅影一個挺身,如旋風般掃到隔壁。
自窗口輕輕一躍,他便真真切切的看到那在他夢消失的可人兒。
此刻她正在高床軟枕上睡得香呢!一頭青絲長長的從床上一直垂到地麵上。
軒轅影不由得失笑了,看來這個女人對他的影響要比他想象的大的多。
真是沒有天理,弄得別人睡不著覺,她卻自在的睡得狂流口水。忍不住坐在床邊,借著月光細細的審視起來。
正欲伸手去撥弄遮住她臉頰的發絲時,她猛然一個翻身。眼前的情景讓軒轅影忍不住有些心疼。看來這太醫院的枕頭布料太過粗糙了印得她半邊臉全是和布料花紋一樣的紅紅的印。
輕輕愛撫著覓兒有些發紅的臉頰,嗅著她身上那淡淡的幹淨的橘枳味道,軒轅影隻覺得心有一股難言的平靜與舒適,那感覺既陌生又熟悉。
輕輕托起她小小的頭顱,讓她得以枕在他的臂彎。隻見小妮砸了砸嘴發出貓兒一般的嚶嚀聲,調整了一下姿勢,擺了一個標準的大字。掛在床邊的軒轅影好笑的搖搖頭,以自己的衣袖拭去她唇邊的銀絲。
抬頭望向高掛夜空的上弦月,低語:“本王這算不算自討苦吃呢?”此女真可謂是沒心沒肺的典範啊!
翌日
“爺!”發生什麼好事了,“昨晚休息的很好嘛。”雲逸嘖嘖稱奇,這麼大的黑眼圈說沒就沒了。
軒轅影笑笑,自己也覺得奇怪。按說,掛在床邊上一整夜,今日晨起應該是渾身酸痛,可他居然一夜好眠,神清氣爽。
“雲逸,她——是不是和我失去的記憶有關?”
“她?爺,屬下不知您說的是何人。”
軒轅影邪笑著看向雲逸,雲逸隻覺背脊一陣發涼。
“爺,這個問題,與其問我,不如去問她。”與其問她,不如問你自己。當然這句話,他是不敢出口的。萬一王爺再對他笑怎麼辦。
“那你隨我去。”
“為什麼?”
軒轅影冷著臉,“再說一次。”雲逸幹笑著,“哈哈哈哈,屬下是說為什麼不。”
一牆之隔。
覓兒的小院落此刻正坐著一位不速之客。
“姨媽說了,等七表哥身體養好一些,便會設法讓他迎娶我。表哥不記得你了,連老天都在幫我。”
靠,故意跑來向我示威的嗎?當我死人啊!來啊,誰怕誰。
“哦!”我徑自把玩著手的天龍令牌,並不看她。
“我也不想和你廢話,此行我是來向你要回一樣東西的。”
“這就可笑了,我倒是想知道你要來像我要回什麼東西。”我抬抬眉毛,示意她往下說。穿越之王的逃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