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它來砸核桃?”軒轅影有些錯愕。
雲逸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這個小魔女,我,這真是愛服了油啊!
看著軒轅影糾結的眉,我心有些暗爽。淡淡挑眉道:“有何不可?”
看著她挑釁的目光,軒轅影暗自更正,重點不對。
“這應該是本王的東西,為何會在你手裏?”
“難道……”廖秀娥誇張的捂著嘴:“是偷的?”
軒轅影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難道他也認為是我偷的?
“你才是偷的。”小綠抱不平的站在我身前,“你才是小偷,你偷了我家小姐的水晶步搖。”小綠衝上去一把將步搖抓了回來,小綠真是越來越強悍了啊!
“這就是證據,這是我家小姐的東西。你說清楚,是從何處得來的?”
“你休要胡說,那是我拾來的。”
“哦!在何處拾得?”我饒有興致的看向廖秀娥。“難不成是在邊城地界?”
“七表哥,皇上要秀娥來傳他旨意,今晚在天極殿前擺下同樂宴。請您務必赴宴。”說完急匆匆夾著尾巴落荒而去。
嘖嘖嘖!心理素質忒差了。我極不苟同的搖搖頭。
軒轅影看著我手的令牌。我趕緊藏到身後,“這是我的,這是我夫君送我的。”
“那是本王的東西。”
“你羞!跟一個弱女搶東西。我夫君送我的時候跟我說了,‘覓兒啊!你可要好好保存,要是弄丟了可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用的東西來砸核桃了。’”
隻見軒轅影額頭三條黑線,皺眉道:“你夫君,莫不是腦有毛病?”拿這純金打造代表無上皇權的天龍令砸核桃。
“也許吧!”我模棱兩可的回答道,心裏有些解氣。
雲逸在一旁聽兩人的對話都快要吐出血來了,王爺這不是自個兒罵自個兒嗎?
夜幕降臨,禦花園某一個不知名的亭,一女提著燈籠口氣陰狠的道:“事情已經敗露,我們唯有一個法。”
“什麼法?”黑暗也看不清那女的長相,隻依稀看得出是穿的白色衣衫。
隻見那提著燈籠的女朝她一陣耳語。那白衣女竟是雙手發顫。
“瞧你那點出息,放心吧?”那提著燈籠的女捂著臉頰,“我會親自動手,保證萬無一失。”那該死的女人肯定做了什麼手腳。眼裏迸射出陰狠的光芒,吃痛的撫著臉頰,臉上的紅腫用盡辦法都消不下去,反而越腫越高。
太醫院
看著小綠從廖秀娥哪兒搶回來的簪。
“想我的時候就看看它,睹物思人……”言猶在耳,卻是如此的物是人非。
這簪是在歸途遇襲時掉落的,士兵抬軒轅影上馬車的時候從他懷掉落,我親眼所見。隻是當時擔心軒轅影的傷勢,沒來得及去拾起,所以,除非她也去過邊城。
隻是,她去邊城幹什麼?難道……
不由得顰眉,她真有如此膽量?
天極殿前,一片觥籌交錯。
如雲的美女在殿前翩翩起舞,水袖舞動,一圈一圈的正似金覓兒在他心湖投下的那枚石蕩起的漣漪。
奇怪,為什麼其他女人在他看來都生的一個模樣,獨獨她的輪廓在他腦這般鮮活呢?像是很多年前就深深的刻在他心上似的,總也揮之不去。
最近他總是夢見她,梳著不同發式,穿著不同衣裙的她。時而優雅,時而潑辣,時而嬌俏,時而憂傷。
她在他夢笑著,跳著,歌著,舞著,甚至……腦的畫麵讓軒轅影的臉紅到了耳朵根。在她麵前,他總是盡力維持著冷酷的表象,因為若不是如此,他怕是止不住想要擁住她的衝動。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劉太醫稱她王妃;雲逸、驚瑤也是對她亦步亦趨;而且她竟然擁有天龍令;再加上自己對她那特別的感覺和那些夢境的碎片,有沒有可能,其實她是他的……
這個可能令軒轅影心一震。穿越之王的逃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