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的迪卡,和隻是腿部受傷的迪達拉,戰況進行的毫無懸念。
“迪達拉,你這金毛白眼狼!”全身都被劃傷,被壓在地上的迪卡憤怒的吼道。
“白眼狼?錯了,我這是學你的,叫趁火打劫!現在就讓我們練練體術吧?嗯?”說完,迪達拉坐在迪達拉的胸口上,掄起拳頭。“這是你前天打我的,這是大前天打我的!這是你大大前天打我的!還有你毀我的雕塑,脫我的褲子,搶我關東炸蛋。”舊債一筆一筆的翻出來,迪達拉越打越憤恨。這冤家的親梅竹馬之間的債實在是太多了。
“啊!迪卡,你鬆口,鬆口!”打得正興奮的迪達拉,突然麵色泛青的慘叫一聲。他白嫩的鼻子上,現在正掛著一個名叫迪達拉的黑犬。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迪卡卻露出白牙,死死地咬住。腫成線的眼縫裏,還能看出藏不住的得瑟與報複。
這場架到最後,隨著兩人的脫力和無賴,變得和幼稚園程度一樣幼稚。抓頭發,戳眼睛,踢下陰。
讓一旁的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壯起膽,走了過去。也意外輕鬆地將兩個無力的小孩,一手拎一個的分解開來。玲頓時有一種成人的自豪感!
“放開我,醜女人,嗯!”
“美人,不要這樣抓著我,很沒麵子啊!”
拎著兩個孩子,玲一鼓作氣地將他們兩人紛紛丟進了還有餘溫的熱水裏,像個母親一樣,指著從水裏鑽出來的兩個腦袋吼道:“你們給我自己洗幹淨!”
吼完,玲才覺得自己對著兩個忍者做了怎樣的事情。但是這種情緒隻是一晃而過的。
“醜女人,竟然還是個囉嗦的歐巴桑,嗯?”
“美人的洗澡水啊~!迪達拉,你快點給我滾出去!”
“別踢我,混蛋!”
熱水濺了玲一臉。這裏不得不說,母性情懷這種東西,是可以讓人很勇敢的!捋起了袖子,在這一刻,平民玲VS忍者迪卡,迪達拉,結局完勝!
…………
被洗幹淨的迪卡,迪達拉冒著蒸騰熱氣站在屋內,紅撲撲的臉蛋,因為水滴而不適眨巴的大眼睛,就像兩顆白嫩包子被擺在一起,勾起女性無限喜愛。
玲抹了一把額頭的熱汗,覺得非常的有成就感。可在看到迪卡臉上洗有些發白的傷口時,才恍然到自己將兩個傷患丟進水裏洗刷了一遍。
內疚中,倒是迪卡,伸出食指舔了舔,然後將沾著唾沫的抹了抹臉上的傷口,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事,都隻是皮外傷,等會用查克拉修複一下就好了~!”
“那因為你肉不值錢。”傷在根部敏感的皮膚上,迪達拉說話有些抽著冷氣。
伸出仍沾著口水的食指到迪達拉的眼前,迪卡一臉天真地說道:“要不,我用口水幫你抹抹?”
“咦,才不要,惡心死了,我自己有!”
“切!”
這兩個忍者似乎都沒有受傷還能用創傷藥這個念頭,黑線的玲拿出旅館常備的醫療箱,歎了口氣地幫樂滋滋的迪卡塗起了傷口。
“美人真好!”
“父母沒有教你們受傷了,要塗藥嗎?”
“沒有父母,我們隻有一個爺爺。這種小傷對忍者來說,一般舔舔就好了。”
皮開肉綻是小傷,玲轉頭看著傲氣自己塗藥的迪達拉,對方也是一陣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
玲突然意識到,帶來死亡的忍者,同樣也是深陷在死亡的一類人。往往他們更加貼近死亡。這就是命嗎?連這麼小的孩子都無法選擇的當上忍者,命運就是這麼頑固嗎?
想起那句“□□的命”,玲無意識地加重了力道。酒精刺激得迪卡一陣冷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