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抱歉,下次再教你手裏劍。來,讓哥哥戳一下。”
簡單的酒館裏傳來一道散漫的聲音,輕佻得讓偶爾路過的行人也忍不住駐足往酒館內看去。
酒館內有兩個人,一個是黑長發,另一個也是黑長發。隻是那個將長發簡單束在腦後的男人,背部挺直地盤坐在榻榻米上,全身被紅底黑雲的服飾包裹得隻露出俊秀的臉蛋,周身散發著濃濃的禁欲味。往往這種男人不是想讓女人將他壓倒在身下□□,就是想讓妹子期待他自脫外套,露出古銅胸肌時的狂野放縱。
可惜,鼬雖然是個男人,卻不是個一般的男人。再怎麼想意淫也隻能在腦子裏進行,那周身的淡漠的氣質,讓酒館裏的女服務生隻能端著盤子,躲在一邊偷看。
但是,偏偏世界上還有一種女人,最不像女人的女人,比男人還要流氓的女人。隨意披散腦後的黑發,鬆鬆垮垮的黑袍露出裹胸的白色繃帶。墨綠的竹筷,輕巧的在她細長的手指間打著旋兒。然後,唰的一下,要觸不觸的抵在鼬的眉心間,有一下沒一下的上下彈動,讓那快從筷間滑落的酒滴顯得格外讓人撓心。輕佻地語言,對著如修道士一般的禁欲男人說出開頭的話語,滿滿地調侃挑釁。
宇智波特有的漂亮眼眉,輕輕瞥了對桌的迪卡一眼。三色丸子依舊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消失在鼬輕啟的紅唇裏。當最後一根竹簽被放進空蕩蕩的盤子裏,鼬優雅的抹著嘴角,用著絕對磁性的聲音說道:“把佐助還回來。”
這是三年來,鼬重複的最多的一句話,目前初步估計1094次,和迪卡的某項記錄持平。
也如以往一樣,迪卡反手轉起筷子,隨意地將它含在舌下,利落道:“不給。”
“控時卷軸和佐助,你挑一個。”
“都要!”盤膝而坐,雙手撐膝,叼著筷子的迪卡豪邁得像個土匪。
尋找控時卷軸已經過了三年。
三年的日子,說它短卻沒有後力,說它長卻不夠豐富。
浪跡天涯,天海行舟,放蕩,哦,是放浪形骸。雖然對迪卡而言,這兩個詞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她那副破敗的身體,讓她在1094次清醒撲倒迪達拉,和迪達拉的半推半就中,獲得完敗的羞人戰績。
但最讓迪卡咳出一口老血的是,她找了三年的控時卷軸下部,竟然就在同事——宇智波鼬的手裏。說他不是故意的,恐怕都沒人會相信。
而現在酒館裏,因為迪卡的豪氣全吞,讓兩人談判的氣氛有一瞬間的沉默,如同鼬輕輕端起的茶杯,裏麵慢慢漾起的水紋。
鼬紅唇開啟:“迪達拉。”
短短的三個字,就像點了迪卡的死穴一樣,讓她挺直的背梁彎曲了下來。
“聽說,因為佐助和你的傷口原因,你欲求不滿很久了,老女人。”
發絲垂下,迪卡的臉色在陰影裏晦暗不清。
鼬輕抿一口茶水,接著說道:“聽說,因為佐助的原因,被冷落的迪達拉要求和蠍做一個長期任務,為時半年。”
迪卡散發的怨婦春秋之氣終於被刺激到了頂峰。“聽說,聽說,你哪裏來的那麼多聽說。”越說越氣憤,迪卡奮力站起,雙手重重拍在飯桌上。“好好的一個男人,你思弟成狂就算了。這三年,一月31天,總有三十天我能發現你烏鴉分·身的身影。這也就算了,但我每次壓倒迪達拉,你那分·身從就被窩裏跑出來時鬧哪樣!除了廁所,你哪裏沒有偷窺過。宇智波鼬,你弟弟不需要你的眼睛,你寂寞了是不是?!別忘了,當初先甩掉他的可是你!”
一大串的怒吼完畢,鼬拿下用來擋口水的食盤,慢悠悠地說道:“那些隻是碰巧而已。”
“碰巧你宇智波小爺!”迪卡拉開本就鬆垮的外套,露出些許沁血的胸口繃帶,指了指,吼道:“老娘為了躲你的烏鴉,最後一口老血都噴到三裏外紅杏村的稻草堆上了。可還是雛啊!雛!你是掐準了迪達拉害羞,還是想我被和斑搞基的老頭子笑死!”
無視周圍女侍惋惜迪卡是女人的輕歎,鼬看著迪卡又開始滲血的繃帶,放下手裏的茶杯,從懷裏掏出一個破舊的卷軸,放在桌子上:“這是可以徹底解決你身體問題的咒語下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