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笙趕來的時候,看見顧漫跪在地上,她的眼睛很紅,眼淚如雨般落下,她使勁的抱著陸景,陸景渾身是血。
大雨瞬間傾盆而下,血染紅了一地。聞笙看到這副情景也被嚇了一跳,但是他迅速做出決定,立馬安排人把陸景抬下去治療,顧漫很不放心,堅持要和陸景一起,聞笙沒有辦法,也隻有和顧漫一直跟著陸景去治療。
看到聞笙,顧漫再也堅持不住了,抱著聞笙嚎啕大哭。不一會兒又恢複了平靜,她一直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陸景還在昏迷,不能打擾醫生給他治療。
她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聞笙裏麵叫顧漫不要這樣傷害自己,他把自己的胳膊遞在了顧漫的嘴邊,叫顧漫堅持不了了就咬這個,顧漫一口含住聞笙的胳膊,最後還是沒有下口。
她發誓一定要為陸景報仇,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這樣算了,一定要找到凶手把她碎屍萬段。
沒過多久,陸景就來到了醫院,醫生說陸景傷的很重,需要很長時間治療,顧漫一直在治療室外焦急的等待,隨著時間的流逝,顧漫越發擔心,好在聞笙一直在身邊安慰她。
5小時過去了,10小時過去了,陸景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急診室的門打開了,說陸景傷口流血一直止不住需要輸大量的血,血庫的血也沒有了,問他們的血型是否可以和陸景的血型匹配。
顧漫和聞笙說了自己的血型,剛好顧漫的血型可以和陸景的血型匹配,顧漫焦急的叫醫生用自己血,要多少就抽多少,聞笙知道顧漫對陸景很是愧疚,但是他也不允許顧漫出事。
現在勸她顧漫肯定不聽,他趕緊叫身邊的下人去找相同血型的人來救顧漫,越快越好,醫生帶顧漫去裏麵輸血,臨走時聞笙囑托醫生一定要保證顧漫的生命安全,不要抽的太多。
醫生也知道他們的擔心,他們內部也有規定抽血是有一定的標準的,不可能不顧及別人的安全一直抽。
聞笙也變得很焦急,人怎麼還不到,顧漫能不能堅持的住呢,快點快點在快點。他恨不得是自己的血型和陸景相同,他不想看到顧漫再受傷了,剛剛看到顧漫在雨中的那一幕,聞笙真的很心疼。
他也責怪自己當初自己為什麼要離開顧漫,不然就可以和顧漫一起麵對危險,不至於讓她那麼絕望,事情已經發生,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一大堆人向急診室走來,這些人都是和陸景血型相同的人,有了他們血應該就夠了,顧漫輸完血後,站在玻璃邊上看著正在手術的陸景,在心裏默默禱告,一定要醒,一定要醒,隻要你醒來我什麼都答應你。
顧漫和聞笙又等了好久好久,醫生終於從裏麵出來了,說陸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需要靜養。
顧漫聽到這個消息昏倒了,她一直堅持了好久好久,終於可以放心了,漫長的等待和高強度的輸血,她在靠意念支撐,隻為了醫生那句安全。
聞笙看到顧漫昏倒,立馬抱著顧漫去治療,醫生說顧漫沒事,隻是身體太虛弱了,可以給她吃點好的補補身體。
聞笙擔起了陪護的重任,他一邊照顧著顧漫,一邊照顧著陸景,一天一夜過去了,顧漫終於醒了,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在問陸景醒了嘛,聞笙說沒有還是昏迷。
陸景傷的很嚴重,尤其是胸口的傷,差一點就救不回來了,可能還要等幾天,也多虧了陸景,顧漫隻有一點輕傷,沒有多久就可以恢複。
顧漫又問聞笙,刺客又什麼消息嘛,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聞笙也搖了搖頭,他也沒有查到,隻是他又一種預感,感覺是那個人,但是沒有證據,那個人有絕對的不在場證明,沒有辦法鎖定。而且刺客那邊做事很嚴謹,一點都沒有留下線索,現在這件事情沒有辦法隻有繼續追查。
顧漫聽完這些事情感到十分絕望,又進入了一個迷霧的狀態,到底她惹到了什麼人呢?為什麼那個人非要置她於死地,她是得罪了一些人,也不至於要把她除之而後快嘛。
人心險惡,需步步提防,我不惹人,人非要來傷我,那我隻有先動手去除掉他,顧漫不想身邊的人再因為她而受到傷害了,她要謀劃一下怎麼去引出凶手,這一次沒有除掉她,肯定還有下一次,她要來一次甕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