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暗室裏的廁所開始嘔吐起來,過了這麼久他終究還是沒有習慣,他討厭那個男人,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無比惡心。
他討厭自己的笑,討厭那個男人的挑逗,討厭自己的順從。所有有關那個男人的一切他都無比的討厭。
他脫下自己衣服,準備洗澡,他使勁的搓自己的身體,想要洗掉屬於那個男人的痕跡,可是他腹部下麵的紋身始終在提醒著他已經不幹淨了,醒目的lin字刻在了他的身下,那是他一生的恥辱。
他永遠記得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對著他笑,叫他不要害怕,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一樣,那一刻他對他無比的感謝。
沒有過多久,他本來的麵目開始顯現出來,他開始有意無意問他有沒有女朋友,要不要他介紹,對於這些書瑜覺得還好,不至於多麼反感,出於禮貌他也一一回複了,說自己沒有談過戀愛,但是自從他知道自己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之後,他就暗示自己覺得他怎麼樣,能不能接受男人之間的陪伴。
書瑜第一反應肯定不能接受,並且嚴辭拒絕了他,他就開始故意為難,這些書瑜都不害怕,他早都想到了,但是過了不久顧漫出事了,書瑜心急如焚,這時他找到書瑜,願意幫忙,這時書瑜猶豫了,沒過不久,顧漫出事離開了聞家。
書瑜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顧漫,那天他終於下定決心敲開那個男人的房間,那個男人看到書瑜的到來也不奇怪,甚至在意料之中。
那一天他放棄了自己的尊嚴,隻得到了一句技術不好,還需學習。他開始找人教他,教他怎麼笑,教他怎麼挑逗,教他怎麼深入。他看著這些動作無比羞恥,但是為了找到顧漫他開始拚盡全力去學習。
終於書瑜得到了他的認可,他依舊記得那天他對自己說道:“瑜,你現在都是我的人呢,我想要在你身上留下屬於我的痕跡。”那個“lin”字是他一刀一刀紋在他的身上的,那個男人其實不叫lin,這個lin是他與他之間愛情的代號,他說他喜歡書瑜叫他lin。
後來他越來越不滿足簡單的交流,他開始變著花樣虐待他,他還要他笑,他說他喜歡他的笑容,書瑜也不敢反抗,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他選擇了順從,書瑜開始研究那個男人的喜好,他努力去迎合,讓自己永遠保持在一個興奮的狀態。那段時間的書瑜瘋狂,沉淪以及無助。
經過書瑜那段時間的努力,他終於進入了那個男人的心裏,他告訴書瑜顧漫此刻在哪裏,他也帶著書瑜去應酬,給他介紹人脈和資源,那段時間書瑜的財富得到了一個質的飛躍。
他找到了顧漫,他想要結束這段令他惡心的關係,那個男人沒有答複他,從那之後那個男人也沒有再找他了,他以為他得到了解脫,直到顧漫再一次受到傷害,他迫不得已又去找他了。
這一次那個男人沒有見他,他跪在他屋前整整的淋了一夜大雨,那扇禁閉的門終於打開,那個男人撐著一把傘來到書瑜的跟前淡淡說道:“你是你拒絕我的下場。”
書瑜跟著他走了進去,說了自己的訴求,他沒有任何表示,書瑜知道他還在生氣,他開始在他的麵前脫自己上衣,那個男人還是沒有動,書瑜有些緊張,他繼續脫自己褲子,他看了眼那個男人他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再脫自己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他又悄悄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還是狠下心全部脫掉了。
他赤裸的站在那個男人的麵前,那個男人終於有了動作,他開始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書瑜,書瑜被他盯得麵紅耳赤,書瑜猜不透那個男人的心思。
等了好一會兒,見他還是沒有動靜,書瑜有點忍受不了想要轉身離開,這時那個男人開口說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之前的課程你白學了。”
聽到這句話,書瑜走了上去,跟著之前課程教授的內容進行操作,那個男人果然很吃這一套,開始對他和顏悅色。
一場風雨過後,他問書瑜:“是否還想遠離他。”書瑜自然不敢拒絕,他把自己腰間的玉佩給了書瑜,叫他有事可以拿著這塊玉佩去找銀豐樓的老板,那個老板是他的親信。
他走了過後,書瑜再也忍不住胃裏的翻滾,去廁所嘔吐了起來,隻要被那個男人接觸,書瑜的心裏就開始犯惡心,他每次都在努力壓製,如果在那個男人麵前沒有控製好,自己和顧家的人可能早都一命嗚呼了,他如此高傲的人,絕對接受不了自己對他厭惡的行為。
自己終究脫離不了他對自己的掌控,在聞家的地盤裏始終需要他的庇護,沒有lin的幫助自己寸步難行,他要成為人上人,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