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欲靜而風不止,安分人家總想平安,可是平安總不願意跟安分人搭邊,倒是那些麻煩總是看準了安分人,一有機會就不依不饒地進行糾纏。
潘家莊的附近有家西門村,村長的老婆是村長二十塊現大洋從青樓贖出來的頭牌,身上的邪氣一直沒有消散。
她被村長贖回家五年的頭上生出一個男孩,說話也硬氣了起來,毫不猶豫地就給兒子取了個能代表她心情的名字——慶。
慶賀自己鹹魚翻身,不用再有那麼多的避諱,因為出身的原因遭受那麼多的冷眼,現在可以畫個句號了。
“這是個什麼名字?”西門村長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不管老婆怎麼堅持,終歸給兒子改名:西門清。希望他清清白白做人。
隻是,現實白費了西門村長的一番苦心。
這西門清一天天長大,雖然長得相貌堂堂,儀表不凡,卻整天沒事到處亂轉,看見哪個女孩子順眼就想方設法調戲一番。
隻是大多的女孩羞於啟齒,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咽,不聲不響地吃啞巴虧。於是,西門清看準了女孩子的心思,那膽子一天比一天更大。
西門清整日裏在女孩子身上動心思,又豈能發現不了最為出眾的潘金連?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潘金連,雖然穿著樸素端莊,卻有著其她女孩子所沒有的誘惑力。大老遠就有一種難以遏製的衝動,恨不得馬上就跑上去掀翻。
隻是潘金連身邊總有個爸爸在,西門清隻好恨恨地咬牙切齒,暫時把精力放到了其她女孩子身上。
一個多學期,就發覺潘金連的爸爸時隱時現,最後終於一下子消失了。這變化讓西門清精神為之一振,猛地一聲怪吼,硬生生將自己摔在地上,四仰八叉地麵朝天呼呼喘氣,滿臉淫邪的笑容。
“這樣的花樣女孩不去好好品嚐一番,豈不是可惜?”西門清一邊嘟囔,一邊狼一樣尋找機會。
終於,這家夥在潘金連回家的路上攔住了她,一步三搖,抬手向潘金連的臉蛋摸去,“金連妹妹,留下來跟哥哥玩一會兒怎麼樣?”注意力集中,對旁邊的一高一矮視而不見。
“閃開!”潘金連又氣又惱,猛地抬手將西門清的手擋開,芳心迷亂地跳作一團。
西門清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興致更濃,臉上的笑更加邪惡,“哦哦哦,你看看,這一生氣就更加招人喜歡了。哈哈啊哈,前凸後翹,上下翻滾,絕對的……金蓮妹子,哥哥受不了了,你就讓哥哥親一下,就一下!”西門清說完,閉了眼努著嘴向潘金連的臉上猛地湊了上去。
“哎呀!”潘金連本能地一揮手,啪的一聲脆響,細嫩滑膩的手掌扇到西門清的臉上。
“西門清,你這是要做什麼?注意形象。”武天龍不等西門清反應過來,一下子迎上去擠到兩個人中間,仰了臉看著西門清。
武天雄早在一邊握緊了拳頭骨節發出咯咯的聲響,隻是被哥哥剛才扯了一下才沒有跳出去。
“你他娘的自己連形象也沒有,還跟我談形象。哪裏涼快哪裏去。”西門清一看武天龍要壞他好事兒,火不打一處來,連想都沒想,伸手猛力一推。
武天龍那個頭怎麼經受得了西門清的一推,隨著西門清的喊聲陀螺一樣轉兩圈就一屁股蹲在地上。
“我擦你媽媽蛋。”武天雄在旁邊見了,大喊一聲就撲了上去,一把將西門清的胳膊死死攥住,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