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現在開始吃飯了嗎？”
“昨天晚上吃了一口飯。”
“對，先別吃那麼多。”
“真是感謝你啊，陸主任。”
“不客氣，阿姨，這位是，您的兒子？”
“以後將是半個兒子，謝謝您，陸主任。”卓爾凡伸出右手示意，眼神犀利，他看出來了這就是尹恬的初戀情人。
“分內之事。”
下午，幫20床拔管，看到卓爾凡正在喂尹恬吃蘋果，有說有笑的，不知怎地，居然一股醋意湧上心頭，但是他憑什麼吃醋？
懷著歉意和他以為的所謂的愛意，出院的那天，他問了尹媽媽拿了醫保卡，並悄悄自己花錢給尹媽媽結了帳。
“你沒有欠我什麼，所以，這6萬元還給你！”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以前的事情，我有很大的責任。”
“你是醫生不是慈善機構，希望你收起你的善心。”
11.酒精作用
那晚慶祝何楨大解放的聚會結束後，卓爾凡將尹恬送回了宿舍門口。但她沒帶鑰匙，敲了敲門，舍友也不在。
“喂，黃老師，你今晚沒在宿舍嗎？回家了！”
尹恬掛了電話，今晚要露宿街頭了吧，要不去曹汐那邊住？當電燈泡？
“要不，來我家住一晚吧。”
“這，不好吧？”
她是第二次來卓爾凡的家裏，第一次是過來還軍訓那些被子的，畢竟她宿舍也放不下那麼多東西。
“坐吧，我給你煮點醒酒湯。”
他進了廚房開始折騰。尹恬開始好好參觀他的房子，這是一個90方的剛需，麵積不大，但是裝修得很簡單。
他把一份白蘿卜湯端了上來，兩個人就這樣喝了起來。
“這是新的牙膏和毛巾，我媽平時備好的。這套睡衣，是我新買自己穿的，已經洗過水，還沒穿過，你將就一下吧。”
“好，謝謝。”
“你就住這間，我住主臥，我在那邊洗澡，你在這邊洗。”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尹恬點了點頭。
可是喝酒上頭了，尹恬看到剛沐浴出來的卓爾凡，就像是剛出爐的新鮮美味包子。
他們在沙發上坐著。
“去睡覺吧。”卓爾凡眼神躲閃著。
“那，親一個就去。”
尹恬主動吻上了他，這已經不是兩個人第一次接吻，但是在這樣的氛圍下，顯得更加纏綿。
“好啦，去睡覺，我，喝多了。”卓爾凡還是比較清醒的。
“嗯，我也喝多了。”
尹恬拉住他的衣角，可是剛才的吻真的好甜，她還想再嚐嚐。
她把他壁咚在牆壁上，簡直玩火。
尋覓著，她從未見過的東西。
兩個人都已經不太清醒了，幹柴烈火的，多次以失敗告終。
“爾凡，好疼。”
“嘶，我也不會。”
次日，尹恬先醒過來，場麵十分壯觀，昨晚……她腦袋如此不清醒，居然霸王硬上弓了小奶狗。
兩個人都很不好意思說著早安。
“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尹恬先開的口。
“怎麼了，你後悔了嗎。”
他們是情侶，發生這些應該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沒……沒有。”
“還疼嗎？”
“啊？不疼了。”
他突然牽起她的手：“被你惦記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