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培到崗位時,心情是複雜的,經過一夜的思考,他確定他還是喜歡禮修止的,這是不可否認。
但說心裏沒有一點難受,是不可能的。
他希望禮修止是真心的,就算不是,也逃不了。好的就這麼做。(江培沒有壞心思,他是開朗單純男孩。作者發聲。)
“早。”
小小震驚一下。
高中時,禮修止是經常卡點來,但是老師因為他學習優異勸過幾句,可他當作沒聽見,依舊如此。
除了物理老師沒給過好臉色外,其它老師都是默認。
好開心!老婆給我打招呼了。
(早期時,江培沒有這麼戀愛腦,一直以開朗,野著名,之前還為禮修止打過架,護妻狂魔。)
“嗯。”
“好了,不要秀恩愛了。”陸子盛調侃道。
江培直接一個眼刀,不過,沒有反駁。
“哎呀,剛才警局有人打電話,叫什麼劉苗苗,還是劉淼淼啊,忘了,報案到一半,人沒了,需要我們查勘一下。”
“一桐姐,你查到沒,我相信你的實力。”陸子盛轉過身來,走到吳一桐的身旁。
“好了,好了。事真多。”吳一桐嘴裏噙著一根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說。隨著鍵盤聲的最後一個落下,終於完成。
“發給你們了。”
地點:廢棄的工廠
多年前因為資金流動不足,所以沒有再開發,因此荒廢。
“不就是這嗎”
“嗯。”陳懸清回答了陸子盛。
一圈圍牆已經成了破破爛爛的磚頭,顯示著這裏無人跡的現象,訴說著這裏多麼的荒涼。
孫昊明沿著路跡發現了在工廠生鏽的機器櫃中,半打開的櫃子,發出了“吱呀呀”的聲響。
眾人沒有相互跟隨,而是各自尋找各自的線索。
孫浩民從口袋裏掏出一雙白手套,慢慢的讓手套與自己的手合二為一。
他發現這裏的灰塵並不是很多,說明這裏有人來過,他開始嚐試移動倉門,發現裏麵有一個可以移動的手術台,“雖破舊還能移動。”
眾人也聽到了他的聲音,得知了其他所得知的線索。
這是除了禮修止以外,眾人合作一年不到的默契,互相傳遞信息。
好似乎有一些類似於血液的液體粘在鐵杆上,形成鏽斑,令人有些膽寒。
其他人等在別處也沒有發現可疑之處,不過對於工廠的荒地卻沒有發現野草狂長之跡。
使得起了疑心。
按理說多年無人管的荒地,卻沒有發現,不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