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張聽淇回來的很快。
張聽淇買了條黑色的褲子,用白色塑料袋裝起來,順手還去買來姨媽巾和一包濕巾。
白雲笙覺得她簡直就是她的救世主!
可能是因為長褲在夏天不太好賣出去,張聽淇買的時候,便宜了很多,至於濕巾和姨媽巾二者是商店捆綁銷售賣給張聽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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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過這一場社死後,白雲笙也沒有去圖書館的興致了。
白雲笙到了家樓下,張聽淇把餘錢還給白雲生後,說了聲再見便轉身離開。
白雲笙回到家,用鑰匙打開房門,把傘放到一邊。
她的鑰匙扣上有三把鑰匙,一把自家鑰匙,一把她房間的鑰匙,還有一把就是出進小區要用到的門禁卡,雖然說這個門禁卡基本用不到。
白雲笙的鑰匙扣還掛著個白雲裝飾。
“怎麼就回來了?”白母坐在沙發上,伸出手往果盤裏拿了顆糖,問道,她也是隨口一問。
電視上播著《新聞聯播》。
“經期來了,沒注意。”白雲笙細聲答道。
“來,你過來,我看看。”白母起身查看。
她把白雲笙全身打量一遍:“換褲子了,換姨媽巾了沒?”
她的嘴中還含著糖果。
“換了。”
“那你記得往書包裏塞幾片姨媽巾啊,要勤換,別忘記了,注意衛生,別得病了,多喝開水,媽給你泡魚腥草去。”
白雲笙臉色微黑,回到房間關上門。
魚腥草?那玩意泡的茶味道……一言難盡,真的會有人愛吃魚腥草嗎?雖說那玩意清熱解毒……
白母正愁著從老家帶來的魚腥草沒人吃呢。
白雲笙趴在書桌上,興致缺缺的從抽屜裏拿出一包薯片,吃起來,看著桌上的日曆,上麵有一個日期畫著紅圈,手寫了五個字在旁邊“預測是經期”。
“媽的,根本不準!”白雲笙小聲吐槽,右手從筆筒抽出一支黑色水性筆,在日曆上把“預測是經期”幾個字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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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學校門口。
白雲笙恰好看到孟悄然、木言承、徐酒意幾人。
她想起昨天的事,腦袋稍微低了下來。
“同學!”孟悄然叫住她。
白雲笙下意識抬頭。
孟悄然連忙跑上來。
孟悄然長得很漂亮,長頭發披散在肩上,發尾微卷,像是燙過,柳葉眉,丹鳳眼,塗了些淡淡的眼妝,嘴唇上一抹豔紅,摘了耳飾,但還是能看出她打了耳洞。
“你好同學,我們昨天見過的,我叫孟悄然,聽言承說你也是二班的,叫白雲笙,白同學是吧。”孟悄然說道。
“嗯,你好,孟同學。”白雲笙語氣客氣地選擇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