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想到競爭來的這麼快,穀閑雲倒是不怕競爭,隻怕競爭會將成本增加,不過這個也是不可控的,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罐頭的銷量也並沒有因為新鮮的果實要下來了,而變少,反而是越賣越廣了。

不過沒有權貴的不敢惹老爺子和徐遠山,而有權貴的,也知道徐家的靠山是宋家。

也就是徐老爺子養大的那個孩子,如今在京都做高官,每年也會回鄉祭祖,都會住在徐老爺子這裏,徐老爺子也算是他的養父,所以也沒人敢使壞。

可是嫉妒之心,這個是避免不了的,本來村裏人就孤立徐家,如今更是了,不過穀閑雲也不在意。

穀閑雲本以為要等幾日才能知道吳氏那邊的消息,沒想到才半個月,徐山桃就來給她告訴聽到的消息了。

徐山桃比較八卦,也喜歡沒事的時候去和別人傳閑話,那麼村裏的事,也是瞞不住她的。

“閑雲,你知道吧,那吳氏兩口子,可讓人好打呢,聽說她相公的腿,都讓人打斷了,就是她給人做工那家的東家,找人偷偷打的。”

穀閑雲是料到吳氏的罐頭會失敗,但是沒想到對方下手這麼狠,估計是當時誇下海口了,也沒少拿了人家的錢財。

結果是事沒辦成,還讓人家賠錢了,想必對方是個不吃虧的,狠狠收拾了他們。

“還真沒聽說,下手這麼重?那還真打的挺狠的。”穀閑雲就道。

生意人都是有錢人,富豪們不敢惹官員,但是對於普通百姓,他們可沒有那麼善良。

就算是報官,也基本上沒什麼大用的,有錢人必然也是官商勾結的。

徐山桃點頭道:“是呀,也算是她該,在這好好做工多好,皮毛也沒學去,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

穀閑雲點頭,這樣一來,也都知道自己的罐頭配方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也就沒那麼多人起別的心思了。

“你知道是鎮上哪家鋪子的老板嗎?”穀閑雲就問道。

徐山桃搖頭道:“聽說不是咱們這邊的,是皇城來的大商人,人家背後可有人的,所以才敢如此。”

穀閑雲點頭,心裏也有點犯嘀咕,商人逐利,是沒有底線的,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家下手。

他們隻是普通的老百姓,麵對官商勾結這種事,是一點辦法沒有,縱使徐家男人在能打,也沒用的。

這也不是小事,穀閑雲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和徐老爺子與徐遠山說了。

“可能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但是我也不敢不往這方麵想,那人沒有做出來罐頭,我害怕會背地給咱們使壞,甚至是更嚴重的,會誣陷咱們。”

徐老爺子沉默了一下,點點頭道:“不可不防呀,若是想要罐頭的配方,也有可能使壞的,不過沒事,橫豎咱們有地方說理,咱們不欺負別人,但是也沒人能欺負咱們。”

“娘子,這個事,還是可以放心的,他一個商人,再厲害,到了咱們這個地界上,也要聽咱們這地界官員的,宋叔叔每年回來,地方官員宴請,他都會告知咱們

家和他的關係,地方官不敢動咱們的。”徐遠山就安慰道。

穀閑雲聽了,也放心了一些,好在這宋大人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有他罩著,起碼沒有人敢誣陷他們下牢獄,更不敢屈打成招的要出方子。

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地方官員還是不敢惹皇都的官員的。

徐老爺子也點頭道:“隻要咱們東西吃不壞人,沒人敢拿咱們怎麼樣,有爺爺在,沒事的。”

“是呀娘子,這塊放心,另外我知道村裏很多人眼紅嫉妒,但是有我和爺爺在,沒人敢來鬧事。”徐遠山繼續安慰道。

聽了爺孫兩個這一番話,穀閑雲也沒有那麼焦慮了,公平公正的商業競爭她是不害怕的,有些手段也無所謂的。

宋家和徐家的關係,那是過命的交情,宋家的老父親替徐老爺子死了,而徐老爺子也供養了宋大人,所以地方官不敢輕易為難。

這個道理皇都來的大商人魏無忌也是明白的,所以在其他地方能用的手段,在這邊可是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