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對而站,身體的側麵是一片火海的砂隱村,另一側是蕭條的風鳥院一族駐地。
三道身影出現,呈品字形護在風鳥院花月的前麵,滿是殺氣的看著含笑站在對麵的神道無。
“原來如此,灼遁葉倉,果然加入了雪忍!”神道無看著品子陣為首的那位女子,露出了一個了然的表情。
撓了撓自己的額頭,神道無略帶嘲諷的說道:“該怎麼說呢,你這個砂隱村的叛徒,召集了一群同樣是叛徒的忍者,居然成了如今的這般氣候,老實說我真的挺意外的!”
“帶著他們退下吧,丫頭,”花月揉了揉葉倉的頭發,柔聲說道。
葉倉挑釁的看了眼神道無,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後,帶著那兩位精英雪忍,瞬身離開了原地,站在較遠處的建築物頂上,靜靜的觀望著這邊。
“所謂叛徒,隻是一個掩蓋你們真實目的的優秀借口罷了。”花月有些莞爾,一直以來以為,羅砂也好,神道無也好,千代婆婆也罷,甚至是砂隱高層的其他老東西,看上的僅僅是自己爺爺手中掌握的近鬆十人衛與百機操演...
直到風鳥院信子從自己的靈魂中出現,差一點將自己的靈魂誅滅那次起,風鳥院花月就懂了,神道無可以抓到自己然後釋放自己,羅砂可以讓自己走的那麼順利,千代的追兵那樣的不堪一擊,為的隻是自己的血繼界限!
自己的爺爺不告訴自己真實的情況,但是高層的這幫老狐狸,必然從自己一開始使用的弦術中,看出了些什麼,而且得到了風鳥院叛徒風鳥院信子的投誠,一切的一切也就順理成章了。
“好大的一盤棋,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場局,出自你的手筆吧!”花月炯炯注視著神道無,沉聲問道。
神道無攤了攤手,表情有些怪異的說道:“那又如何,我的算計與計策,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差錯,甚至連你在什麼時候被風鳥院信子吞噬,我都算到了,我唯一沒有算到的...”
“就是你爺爺所掌握的,門左衛門所掌控的那個禁術,一步之差,讓我滿盤皆輸!”
“所以,來這裏求死?”
“不,不,不,你別誤會!”神道無笑了笑,優雅的轉過身,側臉對著風鳥院花月,說道:“你雖然掌控著幻術實體化與五感控製的至高幻術,還有強力的火遁忍術,但是你要搞清楚,想要留下我神道無,還是有些困難的!”
“是嗎?不如試試?”
“試試?”神道無表情有些怪異,擺了擺手說道:“別傻了,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打打殺殺不太適合我,其實早在你們潛入村子之前,我的本體已經不在村子的範圍之內了!”
“這一點我並不意外。”花月淡然的對著神道無點了點頭,抬抬手說道:“鐮鼬一族的通靈卷軸,是你送給我的,那裏的東西你自然也知道。”
神道無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布局,認定我一定會去解開鐮十三所說的那個封印,激化守鶴的暴走,從而進行毀滅砂隱村的計劃,不得不說你的計劃真的很可怕,步步先機。”
“但是對你無用,不是嗎?”神道無伸了個懶腰,對著花月揮了揮手:“撒,有機會再進行博弈好了,好好享受這殺戮的夜晚吧,多說一句,我並沒有將你們將要侵入砂隱的計劃,通知任何人哦!對了,風影夫人的產房在醫院的XXXX,再見了,少年!”
話音剛落,神道無便化成一團白色的煙霧,消失在原地。
木葉的影分身!
風鳥院花月眼睛微微一眯,心中猜測著自己所能想象到的可能,不由得勾了勾嘴角,不再去想那個慣用謀略的神道無,專心致誌的盯著眼前的戰場。
雖然這次的襲擊是隱秘的行動,而且砂隱村是五大村吊車尾的存在,但是花月總覺得今晚的平靜有些詭異。
隱隱約約的,覺得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身影一閃,花月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下一次的出現,瀟灑的漫步在砂隱醫院的走廊內,清脆的腳步聲回蕩在這空曠的走廊內。
守鶴的肆虐,讓這座醫院不時的晃動著,絲絲沙塵從走廊的頂上揮灑下來,但是在接近花月身體兩毫米的地方,自然而然的被推向了兩邊,彙聚著掉落在地麵上。
“什麼人,站住!”嬌嫩的呼喊聲,充滿著未脫的稚氣。
凝神看去,一高一矮的兩道身影,出現在走廊的盡頭,多麼令人心疼的少年與少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