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石毅左右衝殺了一陣,退了哪鮮卑眾人,又遇哪滾滾騎兵朝他奔來。不多時,石毅的眼前便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人馬。俗話說,人過一萬,無邊無沿。而今石毅看這彪人馬隨不過一萬,卻也不少了五六千。石毅心中暗驚,雖然方才嚇退了數千人,卻也是有些僥幸。如今想要嚇退這些人馬卻是不易了。
正思慮間,邊聽一人高聲呼喝:“前方乃何人,為何阻我軍去路?”石毅定睛一看,卻見那人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背披西川紅棉百花袍,身穿獸麵吞頭連環鎧,腰係勒甲玲瓏獅蠻帶;寶弓箭身,手上一杆一丈二尺方天戟。見了這番情景,石毅楞了半晌,原因無他,就因為這人他認識,而且非常熟悉,甚至比這人自己都熟悉。
言歸正傳,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威震三國的溫侯呂布呂奉先。這石毅正發愣間,呂布卻來到了石毅百步前,勒住馬,見石毅不答話,複又大喝道:“嗨,你這廝,怎地不與我答話。”
呂布這一喝卻也把石毅拉回了現實。沉吟片刻,石毅挺起銀龍戟,指著呂布這廝道:“我便是阻了你的路又怎地?”石毅不說還好,說了這一句可不得了。呂布本就是有勇無謀之輩,有自持武力過人。見眼前這一人獨騎竟敢口出狂言,頓時氣的三屍神暴跳。也不多言,舉了大戟,催動*戰馬朝著石毅殺來。
石毅見呂布殺來,自也哈哈一下,揮起銀龍戟,催起坐下寶馬向前衝去。石毅馬快,呂布的也不凡,雖然不是那嘶風赤兔馬,但也不是凡品。不兩息,百餘步的距離兩馬便交錯了一個回合。
呂布的畫戟斜斜朝石毅斬去,石毅卻也不戟單手將大戟往上一磕,隻聽當啷啷啷,一聲金鐵交鳴直覺右手一麻。那呂布也沒討了好去,方才與哪人這一擊手中的大戟險些脫手飛出,若不是他反應快,用兩隻手抓住,才沒讓畫戟脫手飛出,不然這臉可就丟大了。
心中暗暗想道,這銀盔怪人氣力卻不弱於我,看那銀戟卻是比自己手中的這畫戟還要重了些許。心下暗暗加了小心。沒錯,呂布的方天畫戟重八十二斤,而石毅的銀龍戟在前文已經說過重九十二斤。石毅調轉馬頭,也不極多想。催了寶馬又向呂殺去,石毅這次並沒有全力催馬,他知這馬力竭,想這次上去與呂布纏鬥。呂布也知自己力大,*並非寶馬。若是使了全力催馬,這馬早晚的力竭而亡,所以呂布也不衝殺。二人馬打盤旋,你一戟我一戟,便打在了一處。
石毅的戟法融合了後世太極拳和太極槍的招式理論,又加之童淵的教導,戟式時柔時剛,弄的呂布好不難受。石毅也不輕鬆,這呂布的戟法看似大開大合,但卻是其中暗藏玄機,石毅不得不時時防備,甚是勞心。
這二人如此一鬥,可樂了呂布身後的士卒,平日裏隻見呂布幾合便斬敵將,就連呂布和張遼高順比鬥卻也是毫無懸念。如今卻見那銀盔小將卻與呂布戰了個難分難解。這般奇景實在是不易看見。也不知是誰先起的哄,不多時便聽見軍陣中叫好聲,呼喝聲,叫罵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時至晌午,二人早已戰了兩百餘而。忽而,石毅見呂布收勢未及,將大戟一舉從頭上重重砸下,呂布見這一招,不及會擊,隻將畫戟舉過頭頂,擋向了石毅的大戟。
“當。。。”“次溜溜。。。”前麵那聲是石毅的銀龍戟和呂布的畫戟磕在一起的聲音,而後麵一聲便是呂布*那馬受不住二人力氣,悲鳴一聲跪倒在了地上。這一下,呂布身後的兵士可慌了神。齊齊向前衝去,想要護得呂布周全。石毅也不乘人之危,撥轉馬頭跑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