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宮殿,殿體傾斜的鑲嵌在半山腰,歪歪扭扭的樣子竟然有一種奇異的美感。隻不過,這山間小路到宮殿正門的中間居然隔有數丈的距離,若想上殿,實力稍微不濟宅定會摔下山澗摔個粉身碎骨。
幸好李逸等人無此憂慮,他們這些人大多都是草莽出身,因為沒有高深的招數,所以對於一般招數的鍛煉頗為上心,如今,輕身提縱之術卻是正好派上了用場。
唯一一個跳不上去的,就是李仕森。一來,他的功力雖然勉強可以跳過去,但他望著眼下的山澗,實在是有些心驚肉跳,因此根本不敢飛躍;二來,他本來就有些發怵,加上自知對輕身提縱之術沒什麼涉獵,因此不自信的他更是不敢跳了。
李逸見此,訓斥道:“小小山澗而已,怕什麼?跳!”
李仕森哭喪著臉說道:“不要吧皇兄,萬一……”
“哪有什麼萬一,就麵前這點小坎坷算什麼,快跳,莫在這裏丟人現眼,沒見諸位兄弟都在笑你麼。”
李仕森一聽有人笑他,頓時熱血上湧,鼓足勇氣就要跳過去,可腳步剛剛踏到邊沿,一眼看那到深邃如無底洞似的山澗,頓時嚇的一哆嗦,泄氣的不敢跳了。
李逸眉頭一皺,“你堂堂半步真先天的高手,這點山澗對你來說輕而易舉,眾兄弟一品之境都可以過去,你就不行?”
李仕森畢竟年少,被人三番兩次的說不行,哪裏能受的了?更何況他覺得李逸說的也挺在理的,是以再次鼓足勇氣,哇哇大叫的奔跑助勁兒後,縱身起跳。而就在他躍起的瞬間,李逸在其背後用柔勁兒拍了他一掌,借此之助,李仕森竟然因為跳但遠,一頭乍進了人群中。
“哈哈哈……”眾人大聲嘲笑,李仕森臉色一紅,但卻不是尷尬的,而是激動的——他居然真的可以跳過來?
就在這時,耳邊又是傳來了李逸的教誨:“凡事要勇於嚐試,沒有試過怎麼知道不行?或者是還差多遠?退縮不是男兒本色,我輩修行,就是要披荊斬棘,乘風破浪。”
一句話,不禁說的李仕森連連點頭,便是眾人,也是若有所思,各有所得。
分開眾人,李逸開始打量起了這座宮殿。隻見這宮殿呈現的是樸素的石灰色,材質就是這山間的巨石堆砌而成。但偏偏建造這間宮殿的主人為了區分山與宮殿,竟然用鬼斧神工的手筆,斜斜的將宮殿鑲嵌在這裏,並且在殿口處立了一塊石碑,上書“半山居”。
說是石碑,還真是抬舉建造這宮殿的主人了,那根本就是一塊製作殿門時摳出來的廢料。而且,人家宮殿的匾額都是高懸的,這主人倒好,居然用一塊廢料寫了幾個字就這樣擺在了外麵。再加上,這宮殿地處半山腰,離山間小路又隔有數丈距離,還真有一種曲徑通幽,不落俗套,更不許俗人免進的意味呢。
不過“半山居”這個名字李逸不太喜歡,“半山居,半山居”,聽起來總有一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對於李逸這種誌存高遠之人,自然不喜歡這種濃烈的山間隱士風格。
想了想,李逸邁步上前,想將這塊石碑挪賺卻沒想到,雙手一用力,那巨石居然紋絲不動。
“咦?”驚疑一聲,用上了大運真氣後,這塊巨石仍然安穩如常,不見絲毫動彈。
這時李仕森等人看見此事,就要上前幫忙,但是被李逸阻止了。建造這宮殿的主人,意圖很明顯,就是我走了之後,你住這兒可以,卻不能將我的“作品”有絲毫改動。
李逸圍繞著石碑轉著圈,嘴中念叨著:“有意思,有意思,當真有意思。”突然間,他對這座宮殿原主人起了莫大的興趣。可惜,莊清風還在辦事,並不在此處。不然非要問一問他,建造這座宮殿的主人究竟是誰,這人實在太有性格了,而且這種類似於問道的隱語,此人意境悠遠啊!
等了半天,見李逸在那麵帶笑意,並且自言自語的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李仕森不耐煩的問道:“皇兄咱們什麼時候進去啊!”
“噢?”李逸驚醒,知道諸人經過考核森林的生死曆練之後,已經很是疲憊了,他竟然還在門口站了半天……
“進進,這就進。”
然而這時,這座宮殿內走出了十數人,這些人見了李逸等人後,不由的大聲喝問道:“你等乃是何人?竟敢擅自闖入半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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