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著重傷昏迷的森苠,落入深淵下方的永夜城,朝主宮殿疾步而去,最終到達中央寢室奪門而入。
“夜佑淩,你是越發大膽了,連我屋都可以不用敲門便隨意進出嗎?”清冷的聲音響起。
一陣淩厲的風寢室深處刮來,如刀刃般在夜佑淩臉上留下血痕。
夜佑淩早已習以為常,不以為然輕笑道:“灝淩哥,先別生氣嘛!我是來送大禮的,小心,別傷著咯!”,說完便將森苠如件物品般朝前方拋去。
“小苠兒?”一道人影瞬間閃現到森苠落下之處,伸手小心翼翼地接過,勃然大怒地渾身釋放駭人的壓迫感道:“這是你送禮的態度嗎!”。
夜佑淩猛地吐了口血,雙腿一屈,狠狠地跪到了地上,強大的壓力從上往下而來,讓他俯身貼地,無法動彈。
“究竟是誰幹的!”陰冷的聲音伴隨著巨大壓力傳來。
夜佑淩猛地又吐一口血道:“灝淩哥……哥……饒命,我……再……再也……不敢了。是……是耀辰。”。
“哼,是你做的好事,說說吧……”夜灝淩陰冷地說道,小心翼翼地將森苠放在床上,心疼地輕撫其蒼白的臉。
當感知森苠並無大礙後,夜灝淩溫柔地釋放木之靈導入她體內,加快其木之靈的自愈之力。
夜佑淩覺得壓力少了些抬頭嬉笑道:“嗬嗬,我是在白風國遇見她被火族人襲擊,就順手救一把,用冰罩護住了她,耀辰幫火族人,不就連她一起打了唄!”。
“哼,隻怕你是故意在冰罩裏添加了隔靈之術吧!你可知傷了她有何下場。”夜灝淩陰狠道。
夜佑淩聞聲渾身一抖道:“這丫頭木之靈渾厚,自愈能力超強,傷不了性命。”。
夜灝淩沉聲道:“你讓她吃了苦頭,怎知我不會加倍還你?”。
夜佑淩得意道:“我是有分寸的,畢竟冰罩是我所結,已經緩去七成的傷害力道。要不這樣,她又如何會對耀辰死心呢?森楚又如何與耀辰生分了呢?”。
“滾!”陰冷聲音響起,一股衝力將夜佑淩推出了門外,便緊緊地關上了門。
夜灝淩看著森苠恢複如常的臉色,好笑道:“會死心嗎?會生分嗎?”,說完便側躺下一扯被子蓋上兩人,心滿意足地凝視著眼前的人兒,輕輕地吻了吻額頭。
夜佑淩若無其事地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跡,理了理衣服,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哼,到時可別太感激我喲!”,便朝自己寢室走去。
剛路過個房間,一道熟悉的氣息,仿佛打開了夜佑淩記憶的盒子,兒時的那些珍藏已久的畫麵接二連三地湧上心頭。
夜佑淩欣喜若狂,奪門而入,見床上躺著個昏睡的女孩,黃青色的短卷頭發,快步走去,輕輕地跪坐在床邊,激動而顫抖的手,慢慢撫摸著她的頭發道:“青婉依,是你嗎?”。
一名侍女剛進門見狀快步走到夜佑淩身邊,一臉緊張地跪下道:“佑佑佑淩少主,這是灝少主帶回來的女孩,讓我們好生照顧看好......您莫要奴婢為難。”。
“噢?這就叫做禮尚往來嗎?雖然先後順序有點掉亂,也無所謂了!”夜佑淩笑道把玩著人兒俏皮的卷發。
侍女驚嚇伏道:“佑少主莫要為難我。”。
夜佑淩罕見地正經道:“嗯。是要好好照顧,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她,交由我來照顧,此事我會跟哥哥說的。”,說完便一把將女孩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