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辰牽著森苠來到土元獸的身邊。
“靈母,你可好?”小球兒擔心地迎來問,本能地膽怯看了看耀辰。
森苠看著小球兒的毛顯現出被電擊後的焦卷,不由心疼地問:“我沒事,你還好嗎?有傷哪沒有!”。
小球兒搖搖頭說:“我沒事,木杺已經幫我治療了,請靈母放心。”。
森苠伸手摸了摸土元獸的腦袋問:“圥圥,你還好嗎?”。
土元獸低鳴了一聲表示回應。
“他們都還好嗎?”森苠緊張地繼續問。
小球兒緊隨其後說:“請靈母放心,圥圥把我們保護得很好。木杺給電掣簡單的治療後,其恢複神智便展開結界護住了圥圥。”。
耀辰一摟森苠躍起,落到土元獸的背上。
木杺正在結出個大治療球放在群昏迷的人與獸上。
森苠低頭看著蜷縮在木杺腿上的貓電靈獸擔憂地問:“電掣還好嗎?”。
木杺安慰:“苠兒不必擔心,他隻是在睡覺。剛剛的雷電非但沒傷害到電掣,反而還給他輸入了不少能量。”。
森苠鬆了口氣。
這時,昏迷的眾人似乎聽到動靜,皆微微睜開了眼睛。
耀辰立馬鬆開摟著森苠的手。
小球兒與小妖妖隨之消失。
木杺則化成了隻鹿木靈獸依偎著貓電靈獸。
森苠頓時覺得憋屈不已,不由撅起嘴,蹲下身伸手將剛醒的垚佳文扶坐起道:“文文,你感覺如何?”。
“我沒事。鑫侌怎麼樣了?”垚佳文緊張地問。
木杺微微皺眉道:“這裏就他傷得最重。幸好苠兒及時用紫絮花護住他的心脈,否則,我也無能為力。隻是,恐怕要休養一段時間了。”。
垚佳文心疼地看向了仍舊昏迷的鑫侌。
蘭凝碧支撐地坐起身,第一時間從包裏掏出鏡子,當看到臉上的傷痕已經慢慢淡化,不由地舒了口氣看向森苠感激道:“苠兒,謝謝!”。
森苠搖搖頭說:“我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若想徹底祛除疤痕,到時你可以去找林氏,他們有關於這類藥。”。
蘭凝碧感激地點點頭,當看到耀辰,立馬轉過頭,生怕被他看到這副模樣,從包裏拿出麵紗,戴在了臉上。
焱豔見狀哼笑了聲,卻因扯動傷而不由倒吸了口氣。
蘭凝碧怒視焱豔,若不是她的弟弟,自己又怎會這般難堪,此刻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來泄恨。
焱豔讀懂蘭凝碧的想法道:“那是我弟,與我無關,而且你技不如人,怪不得別人。”。
蘭凝碧聞聲大怒,難得不顧及形象,惡狠狠地指著焱豔罵道:“看來,憶楓對你太手下留情了,就該把你毒死!”。
森苠聞聲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垚佳文歎了口氣,正想開口安慰森苠。
森苠內疚地說:“文文,我替憶楓姐姐跟你說聲對不起。”。
垚佳文搖搖頭愧疚說:“她說的對,立場不同罷了。或許,我這次......”。
“她的話,你不要放心上!”森苠打斷道。
蘭凝碧環視一周後驚叫:“凝月、白夜呢?”。
森苠苦澀一笑道:“不必找了。”。
“哼,森苠姐姐也太冷血了吧!”蘭凝月的聲音響起。
眾人皆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隻見白夜正背著蘭凝月迎麵走來,似乎兩人傷勢並不太重。
森苠一躍而下站到土元獸的麵前,而耀辰橫一步擋在她麵前警惕地盯著白夜。
蘭凝碧見狀不解地問:“苠兒,這是為何?”。
“小夜子,你是那個小夜子嗎?”森苠警惕地問。
白夜將蘭凝月放了下來,坦然微笑地反問:“小苠兒,究竟有幾個小夜子?”。
森苠皺眉搖搖頭說:“太像了。為了他們的安全,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