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抒現在已經昏迷過去,無論喬司懲如何大聲叫醒她都聽不到。

男人把跌落在地板上的包拿起來,脫下身上的外套搭在她身上,聯係好跟了他好幾年的經紀人後輕鬆抱著虞抒走出衛生間。

在門口的時候遇到急忙找過來的雲江和助理倆人,對方一見到他懷裏的女人,立刻人精似的瞬間明白了一切。

雲江倒是能穩住表情不讓懷疑,可身後的年輕助理看到這場景,眼神裏散不開的驚恐。

喬司懲一眼便察覺到蹊蹺,抬頭往監控的方向看去,確保監控正在運行後,輕描淡寫地覷了兩人一眼,一句話都沒說直接走進電梯裏。

雲江視線追隨著他的背影,眼神裏劃過一絲狠厲。

看來白白讓這小子攤上好便宜。

電梯裏,半夢半醒的虞抒仿佛找到了解決她身上燥熱的解藥,胳膊摟著喬司懲的脖子,臉一個勁地往他下巴上貼。

她嘴裏還在不斷無意識地嘟囔著,“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虞抒感覺渾身上下仿佛有蟲子在吸她的血液,來回亂動折騰個不停。

喬司懲緊緊咬著牙,忍耐著懷裏的人拿著發絲磨蹭他的喉結,最後實在忍不住不自覺地上下滾動。

虞抒隻知道這樣能夠緩解她身上的熱氣,全然不顧男人此時正遭受著怎樣的折磨。

她半眯著眼睛,輕輕咬住了他的喉結,含在嘴裏用力地吸了一下

喬司懲身體一僵,緊繃著身體,絲絲酥麻令他胸膛劇烈起伏,聲音嘶啞地說道,“別亂動。”

“鬆口。”

他溢滿血絲的雙眸盯著電梯層數轉移注意力,第一次覺得電梯的運行速度這麼慢。

男人的聲音似乎帶著魔力,虞抒一聽便鬆了嘴,精力耗盡,腦袋一耷拉垂了下去。

察覺到懷中的女人沒了動靜,喬司懲終於鬆了一口氣。

電梯門打開,私人特助早就站在外麵等待。

“少爺,家裏醫院的車已經停在門口,嚴醫生也早就往醫院趕。”

喬司懲一刻都不耽擱,大手扣住女人的臉往門口跑去。

車門大敞,他抱著虞抒坐在後座,吩咐司機道,“開車吧。”

話音落下,喬司懲按下隔板按鈕,司機和私人特助見狀,完全不敢出聲,眼神交流了一下麼卻沒有得出結果。

後座上位置寬敞,虞抒攀附在喬司懲身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褶皺成不像樣子,她還伸出手想要繼續脫掉最後一層。

喬司懲眼疾手快地製止住她胡亂的行為,把神誌不清的虞抒從自己身上扒下去。

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她潔白的肌膚,眼底的翻滾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好在虞抒被放在座位上後安靜地趴在上麵,宛如睡著了一樣。

司機已經用上了十幾年的駕駛經驗,不到十分鍾就趕到了醫院。

喬司懲按照之前的方法公主抱著虞抒下車,往醫院裏走。

特定的私人急救房間,嚴望川雙手插在白大褂的衣服兜裏,斜著身體依靠在醫院的牆壁上。

眼神望著門口空無一人的位置,心裏戲謔著。

這喬司懲一點到頭來不了幾次醫院,聽說今天出現了緊急情況,他倒要看看那小子身體出現哪方麵的疾病?

當他看到喬司懲懷裏抱著一位遮擋的嚴嚴實實姑娘的時候,眼睛都睜大了。

“你這……你這是……什麼情況?”嚴望川直接破音,吼出了高八度的音調。

喬司懲抱著虞抒往熟悉的急救房間裏進,“別廢話,抓緊時間過來看病。”

嚴望川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抱著看戲的想法,腳步已經跟著他走了進去。

前前後後檢查了五分鍾,嚴望川看著手裏的化驗單,踹了站在一旁的喬司懲一腳。

“你小子行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都給人家小姑娘下上猛藥了,國外新出的一種特效藥,目前還沒任何方式流傳進國內,需要自己去國外取。”

嚴望川摩挲著下巴,眼神裏閃過一絲精光,“不對啊,這一陣也沒見你有國外的航班,難道你的產業已經做到這種買通海關的地步了?”

喬司懲毫不示弱地也踹了回去,“省省你的腦細胞吧,你不去做編劇真是辜負了你的才華。”

他走到病床邊,看著女孩蒼白的臉色,忍不住問道,“她現在怎麼樣?會不會出現後遺症或者其他的問題?”

嚴望川把別在胸前的圓珠筆摘下來,往病曆單上寫了幾個字,抬眸調侃道,“你也知道這種藥的最有效解決方式,看你是想當君子還是小人了?”

喬司懲轉回頭,口型罵了一句,“滾!”

嚴望川咯咯笑了起來,把病曆本放在病床的床頭櫃上。

看著喬司懲一臉擔憂的樣子,嘴角勾起,止不住地揶揄道,“果然陷入愛情的男人沒有思考能力,小爺我是誰啊,專門研究男女之事十多年,要是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這麼多年醫生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