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領著許長夜來到青寶峰,就往弟子入門登記處而去。
入門登記處是一間很大的石屋,如同半個隧道般,嵌在山裏。
而石屋裏麵則是一排排石架,整齊劃一的排列著,架子上麵放著數不清的竹簡。
讓許長夜覺得奇怪的是,那麼大的一間石屋,卻隻有兩個弟子在此處。
一個弟子在石屋內整理石架上的竹簡,另一個弟子則在石屋前坐著,無精打采的望著遠方。
李小凡看到那個坐著的弟子,立即大喊道:“大風!”
那個坐著的弟子看向李小凡,頓時露出笑容,同時說道:“小凡!”
二人一見麵,就不停的聊天訴苦,如同一對難兄難弟。
李小凡越聊越起勁,把許長夜晾在一旁,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帶著人來登記的。
直到許長夜幹咳一聲,打斷了二人聊天。
李小凡才醒悟,快步走到許長夜身旁說道:“小師叔,哎~我,這一遇到好友,我就忍不住聊上兩句,差點把你整忘了,真是對不住。”
“小師叔,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劉大風,是我同村的好友,他與我一同長大,一同進入青鬆山。”李小凡指著剛剛與他聊天的弟子說道。
劉大風打量著許長夜,問道:“小凡,此人是?”
李小凡對著劉大風說道:“大風,他是嶽師祖新收的弟子。”
劉大風皺著眉,不解的問道:“你確定?”
李小凡十分肯定的回答:“我確定!我還能騙你不成?”
劉大風顯然不信,嶽師祖新收弟子,這可是一件大事,自己怎麼可能絲毫不知道。於是說道:“不可能!”
李小凡隨後掏出嶽峰給他的身份令牌,舉在王大風的麵前,不停的搖晃,“大風,這會你信了吧!”
“我這次能從看守陣法的地方回來,全是托了這位小師叔的福,別墨跡了,快點給小師叔登記。”
王大風對著許長夜問道:“小師叔,你叫什麼名字?”
許長夜還沒說話,李小凡就率先開口了,“小師叔叫許長夜,快去登記。”
王大風轉身進入石屋內,拿起一個竹簡,寫上許長夜的名字,入門的時間和身份。
接著,李小凡和王大風寒暄幾句後,便帶著許長夜去領取身份令牌。
二人很快便來到了領身份令牌的地方。
此地不大,隻有一間破破爛爛的木屋,而這木屋破破爛爛的,給人一種下一秒就要塌掉的感覺,任誰都想不到這裏居然是青鬆山領身份令牌的地方。
李小凡一到此處,神情就開始嚴肅了起來,對著許長夜說道:“小師叔,等下注意點言辭,千萬不要亂說話,製作令牌的那人脾氣大的很,脾氣大就算了,偏偏實力還無比強大。”
“曾經有位實力強大的弟子因為身份令牌的事來尋他,因為說錯了一句話,就被他當場打成重傷。”
“我聽說啊,就連師祖他都敢不尊敬。”
許長夜聽完,“那這人還真是有趣。”
李小凡連忙說道:“小師叔,這話可不興講。”
李小凡走近木屋旁,輕輕的敲了敲門,“師叔,師叔,師叔在嗎?”
木屋內,一道聲音傳出:“不在!”
李小凡苦笑道:“師叔,這有個弟子來找你辦個身份令牌。”
木屋內再次傳出一道聲音:“今日不辦,明日再說吧。”
李小凡接著說道:“師叔,這人是嶽師祖新收的弟子。”
不一會後,木門打開,一個邋邋遢遢的老者從木屋內走了出來,他手中拿著一個酒葫蘆,喝下一口後,“哪個是嶽峰的新弟子?”
許長夜看著這人,一陣頭大。
李小凡指著許長夜說道:“師叔,是他。”
邋邋遢遢的老者看向許長夜,問道:“什麼名字?”
“許長夜。”許長夜答道。
老者手從腰間一晃,手中便出現了一塊令牌,隨著老者大手一搓,令牌便完成了製作。
老者將令牌丟給一旁的李小凡,轉身就進入木屋內,呼呼大睡起來。
李小凡立即拉著許長夜,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此處。
接下來便是去山峰管理處。
路上,李小凡將令牌交給許長夜,解釋道:“小師叔,整個青鬆山的身份令牌都是那位師叔製成,隻有身上戴著他做的令牌,才能無礙的穿過陣法,進入青鬆山。”
許長夜看著手中的令牌,不禁問道:“這令牌還有這等作用?”
李小凡:“那是,如果沒有令牌,外麵的座陣法,我可以說,整個青鬆山,除了三位師祖,沒幾人可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