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對這裏一無所知,一切都還要靠眼前這個叫馨兒的小丫頭為我解答,我怎麼能嚇著她,再說她要是知道我不是她家格格,吵著讓我把她家格格還給她,我上哪去找人還給她呀。
“格格真的會想起奴婢嗎?都快把奴婢嚇死了,奴婢從五歲起就跟著格格,到現在已經8年了,格格怎麼舍得丟下奴婢呢?奴婢…”
她一口一個奴婢聽的我滿頭黑線,卻還是沒聽懂這身體的正言主到底是為何尋死的。
“馨兒…”我打斷她,“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奴婢的,我聽著難受。”
每每聽到以前電視裏那些自稱奴才奴婢的就感覺特別不舒服,又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出生,憑什麼他們要低人一等。
她小鹿般的眼睛閃爍著害怕與驚慌失措,好像是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差點就要給我下跪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知道嚇到她了,我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咱倆看起來差不多大,就咱倆的時候你就自稱馨兒或者叫我姐姐都可以。”
“格格,這是規矩,奴婢不敢。”
馨兒詫異地看著我跪在了地上,疑惑全都寫在了自己的臉上,想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我能三言兩語就給她解釋清楚嗎?
“你快起來。”沒法去拉她,我隻有命令了,“規矩還不都是人訂的,我讓你怎麼叫你就怎麼叫。”
“格格…”她還想反駁,卻在接觸到我不悅的眼神之後,立馬站起來怯怯地回道:“馨兒知道了。”
“馨兒,我可能暫時忘記了以前的事,過些天應該就想起來了,你先告訴我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都疼呢?”
我等著馨兒的答案,同時心裏也有隱隱的不安,如果淩姐姐說的全都是真的,那這個格格又怎麼會被人欺負、遭遇到不測。再者,我醒到現在這屋裏就隻有馨兒一個人在旁邊照顧著,要真是受寵的郡主,怎麼可能會落到如此境地,這其中到底有多少隱情是我不知道的。
與此同時,信郡王府大廳,信郡王多尼側手而立,與站在一旁的大側晉,共同盯著跪在地上的幾位側福晉。
“你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幾個又去找莪兒麻煩了?”信郡王多尼正惱火地看著站在旁邊的正側福晉們,沒想到自己出去幾天回來就聽到了自己的堂妹東莪因自殺未遂,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的消息。
大福晉看著正在氣頭上的多尼,又看了看旁邊的幾個側福晉,“爺,您先去看一下莪兒妹妹吧,太醫說這會應該醒了,等她醒了之後就可以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到時候再處罰她們也不遲。”
“你們…”冷冷地看著那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側福晉,有些頭疼地說:“如果東莪出了什麼事情,我再找你們算帳。現在,全都跟我一起去看莪兒。”
“是,爺。”幾個側福晉嚇得麵色慘白,但是還得跟著去。每個人心裏都是忐忑不安的,共同的心聲就是:那個丫頭怎麼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