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聲慘叫之後,山川香次仰麵倒在血泊之中。
那侍者手提短刃,看著倒在地上的山川香次,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那人走近兩步,走到山川香次身前。
“常言道,好奇心害死貓。”那人蹲在地上,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將手中短刃上的鮮血來回在山川香次的衣服上擦拭幹淨。
那人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山川香次身上,這宅內嘈雜聲一片,但這裏卻突然顯得有些安靜。
這時,在那侍者的背後忽然傳出一個聲音:“那你聽沒聽過這樣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罷,在這黑暗的小院之中走出了一個人影。
“哼。”那侍者冷哼一聲。“你是什麼時候跟上我的?”
“路過而已,突然看到這麼凶殘的一幕,真被惡心到了。”那黑影說著,便緩緩走近,在屋子的燈光下顯露出了模樣。
那侍者聽著腳步聲,終於轉過頭來。
首先引入那侍者眼簾的是一張稚氣未脫的臉蛋,一副絲毫打不起精神的樣子,他有著一頭灰白色的頭發,有些天然卷,看上去亂糟糟的好像幾天都沒打理過。但他額前的那木葉忍者護額在燈光下卻顯得很是明亮。
“木葉忍者?”那侍者的臉色突然變的有些陰沉。
“唉,碰到這種殺人凶手,麵對起來真是壓力山大。”來人正是旗木夜戰,若是此時油女誌奈在這,一定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家夥可是嗜睡如命,怎麼會三更半夜的跑到這內宅來。
這旗木夜戰微微皺了皺眉,不過臉上卻也還是一副沒有精神的模樣。
“找死。”那侍者,不應該說是那神秘的人厲喝一聲,手中短刃猶如電光閃過,直取旗木夜戰的脖頸。
那利刃襲來,隻見旗木夜戰突然間好似隨意一般的偏了偏頭,那刃鋒擦著他的頭皮劃過,自始至終旗木夜戰連看都沒看那鋒刃一眼,好似這鋒利無比的刀刃不是殺人凶器,而隻是小孩玩具一樣。
那一瞬間,旗木夜戰的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猶如盯住獵物的毒蛇。
他突然向前進了一步,肩膀頂上那神秘人的手背。他手臂快如電光,一刹那間便從身後抽出一把苦無。旗木夜戰的苦無透著森寒的光芒,狠狠的刺向那神秘人的脖頸。
那人驚駭一聲,想抽出手退開,但此時卻是晚了一步。
叮!脆響一聲,那神秘人後退出幾步。白皙的脖頸處劃出一道血痕,一滴鮮紅的血液緩緩淌下。
暗道一聲大意,他心有餘悸的看著旗木夜戰,方才若是在慢上半拍,恐怕便要落得個被割喉的下場。他吞了吞口水,看著年紀不過十三四歲的少年,在旗木夜戰的目光下,讓他突然有種被猛獸盯著的感覺。
正在這時,旗木夜戰瞬息之間便追了上來,手中苦無瞬間便朝著他刺出四下。
那神秘人不敢大意,連忙揮動手中短刃便迎了上去。隻聽,鐺鐺鐺鐺!響聲不絕,伴隨著火星綻放,神秘人撥開旗木夜戰的苦無,再退後了兩步。
他二人都不敢使用忍術,第一是這院子太小,貿然用忍術造成的破壞太大。第二,便是兩人相隔太近,一旦使用忍術便會被對方抓住結印的空擋。兩人都不敢賭對方的結印速度是快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