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仁!旗木夜戰突然抬起頭,怔怔的看著眼前那個跟自己差不多高大的少年。他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是沒說出口。
“我相信他不是凶手。”傑仁深吸了一口氣,重複道。“正如你們所說,你們也僅僅是看到了他在場,但是並沒有看到他持刀刺傷山川社長的那一瞬。”
“沒有看到就代表沒有做麼?我們來的時候……”山田一臉尖酸刻薄的說道。
“可能真正的凶手已經走了呢?”傑仁攤了攤手,笑道。
“可是哪有其他人的影子。”山田眯著眼看著傑仁,似笑非笑道。
“忍者呢?”傑仁勾起嘴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的笑容中帶著玩味,帶著不屑:“忍者想走,你攔得住麼?”
“笑話。”那些武士哈哈大笑道。
傑仁臉上笑容依舊,他眯著眼的看著眾人,微笑道:“是麼?”話音一落,傑仁竟然在眾目睽睽下忽然消失了。
“這……”這下,方才笑聲一片的眾武士頓時啞口無言,他們瞪大了雙眼,滿是不可置信。
這下,不但是這些武士們驚訝了,就連一旁的旗木夜戰和油女誌奈也長大了嘴驚得說不出話來。
傑仁消失的那一刹那,他們甚至連查克拉波動都感覺不到,這不是什麼隱身術,這是完完全全、實實在在的消失了。
“正如那位老伯說的,現在時代已經不同了。”
“如果他真的想走,真的是凶手,你們還有命麼?”傑仁的話語突然在大廳中回響,可就是看不到他的人。
“呃。”那老武士頓時語塞,如今的武士很少跟真正的忍者打交道,連他們也不清楚,忍者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如今看到了,自然就顛覆了他們心中的想法。
嘩!這時,傑仁突然出現在旗木夜戰的身前。
他瞬間抽出腿上的苦無,隻見一道烏光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旗木夜戰身上的繩索刹那間便被割成數斷。
旗木夜戰的束縛被解開,便因為長時間失重而雙腿一軟。
這時傑仁快步上前扶住他,他拍了拍旗木夜戰的肩膀,然後目光掃視所有人道:“真正的凶手,我們一定會查出來。既然木葉接受了社長的委托,讓他受傷便是我們的失職。”說罷,傑仁朝著眾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過……。”說到這,他的目光陡然間一冷。“不過我們是木葉的忍者,我們接受了委托,那就一定會完成。任務固然重要。但,如果這個任務的代價是失去同伴,那麼我便是不惜一切代價,也會守護同伴。”
傑仁這話說的旗木夜戰和油女誌奈愕然。
傑仁轉過身,衝著旗木夜戰笑了笑,道:“休息一下吧。”
“為什麼?”旗木夜戰張了張口,半響才吐出這兩個字。
“恩?你說什麼?”
“為……為什麼要幫我……說話。”旗木夜戰複雜的看著傑仁。
“因為我們是同伴啊。”傑仁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對,我們是同伴。”這時油女誌奈也走了過來,扶住旗木夜戰的手臂。她一臉歉然道:“對不起。”
旗木夜戰看著兩人,他眼中突然泛出淚光,張了張口卻是什麼都沒說出來,他突然笑了笑道:“恩,同伴。”
“男子漢,哭什麼。”傑仁哈哈大笑。
“才沒有,才沒有苦,隻是眼睛裏突然進了沙子。”說著,旗木夜戰慌忙的揉了揉眼,似乎真的要擠出那顆莫須有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