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你繼續盯著,今日香珠跟我進宮去。”

“是。”香回點了點頭,瞧著一旁的銅壺滴漏一眼,“時辰差不多了,小姐,咱們出門吧!”

“嗯。”秦卿點頭,對著鏡子一照,滿意的站起了身子,往雅韻軒去了。

哥哥早已經到了,同秦夫人一同坐在一處吃茶。

看見秦卿,秦夫人的嘴角就沒停下來過。

受秦夫人感染,秦文柏和秦軒也心情愉悅。

他們一家人已經許久沒有一同出門了。

秦卿上前,挽著秦夫人的手,輕聲問道:“祖母呢?”

“你祖母年紀這般大了,哪裏還受得了那壽宴的折騰,咱們走吧!”

“嗯。秦卿點點頭。”

秦軒自看到秦卿的第一眼,便緊緊的看著秦卿頭上那套頭麵,挑眉。

這幅頭麵怎麼這麼眼熟呢?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他上次和祁雲一同去邊關的時候,收繳來的一處礦洞裏麵產出的石頭。

瞧著亮晶晶的便好看。

祁雲分了一半兒給秦軒,他已經叫人打了首飾送給了梁清念了。

看來祁雲剩下的這一半兒便是到了卿卿的手裏。

秦軒覺得這種感覺十分奇怪。

我把他當兄弟,他竟然想要做我的妹夫?

秦軒忽然說道:“妹妹頭上戴的這珠花成色極好,瞧著玲瓏剔透的,也不知道是從何處來的。”

秦卿驚訝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回頭後又釋然了。

哥哥和他從小便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知道了也是正常。

隨即點點頭,也不理會秦軒還想說什麼,徑直上了馬車。

秦軒摸了摸碰了一鼻子的灰。

算了,等下他去問祁雲。

隻是祁雲這廝他母後的生日他應當會去吧!

秦夫人這才注意到秦卿頭上的頭麵確實不是她送的。

“卿卿,你這頭麵······”秦夫人伸手撥弄了一下,“娘親怎麼從未見過。”

秦卿心頭罵了自家哥哥一萬句,麵上還得笑眯眯的說道:“不知道香回她們是從何處尋過來的,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擺宴席的時候別人送的,我也記不清了。”

秦卿含含糊糊的趕忙岔開話題。

秦夫人便與秦卿閑聊起來,沒有在關注秦卿珠花的事情。

說到梁清念和哥哥秦軒時更是樂得合不攏嘴。

說來也巧,梁國公是靠軍工起家的,梁清念自小便和梁國公以及梁國公夫人南征北戰。

同京中的大戶人家小姐大不相同。

秦軒同祁雲一起習武,剛開始時,便是由梁國公教導他們。

二人也時常出沒於軍營之中。

彼時,梁清念還是一副假小子的模樣跟在梁國公身邊做雜役。

三人年紀相仿又玩兒得來,自然經常在一處。

說來他們三人才是正正經經一同長大的。

隻是祁雲向來不關注身外事,便經常隻留秦軒同梁清念相處。

一來二去之下,二人竟然生出了別的心思。

梁清念也意識到此事,就此脫下戎裝,立誌要做名門淑女,為將來嫁到秦家做準備。

秦夫人和梁夫人自然是一百個樂意。

兩個人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