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醫生,自小品學兼優,重點高中畢業,985大學畢業,對口專業就業。

除了缺少一位美人相伴,其他的還真是跟普羅大眾一樣。

還記得上初中的時候,同學們就對我那雙纖細又潔白的手而感到無比羨慕。

他們說我以後肯定是彈鋼琴的料,但我自己覺得,這雙手拿個手術刀好像也挺合適。

可能就是因為那時的一時興起,初三畢業後,在同學們的慫恿下,我選擇了理科。

高三畢業後,我順利的考上了本地一所有名的醫科大學,選擇了醫學專業。

大學4年很充實。

我交到了漂亮的女朋友,跟同寢室的哥們徹夜通宵玩遊戲,見識了地下迪廳的魅力,也結識了讓我崇拜的社會大哥。

當我畢業順利的進入了本市的第一人民醫院後,我以為,我的生活就會這樣毫無波瀾下去,直到那件事的發生。

那年,我34歲,從醫8年,是本市第一人民醫院的腦科主治醫師。

這8年,我經曆了一場又一場大大小小的手術,慢慢的從一個小助手,成長為現在的主治醫生。

當然,這中間,我也經曆了一場又一場大大小小的酒局,學會了溜須拍馬、阿諛奉承,也學會了頤指氣使、冷眼旁觀。

2016年10月的一天晚上10點半,正當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從鏖戰了8個小時的手術室裏走出來的時候。

手術室的門突然被人撞開,助手緊張的在我耳邊輕聲的說,病人死了!

我當時就懵了,手術不是成功了麼?患者不是趨於平穩了麼?

我故作鎮定的走回手術室,緊張的看了一眼正在做心髒複蘇的同事,聽著儀器上“嗞~~~~”的宣告聲。

我無力的癱坐了下來,後麵發生的事我都記不得了。

我隻知道,警察來了,拖著我下樓。

家屬從手術室一直跟到警車旁,一路上哭天抹淚,警察不耐煩的警告了他們後,帶著我駕車離開。

後來,患者家屬以醫療事故為由將我這個主治醫生告上了法庭。

醫院也充分發揚了人道主義的一貫作風,當場就將我放棄,把所有的問題都扣在了我的頭上。

最終,在患者家屬和醫院雙方的共同努力下,我以造成就診人死亡或者嚴重損害就診人身體健康的醫療事故罪,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

渾渾噩噩的我,在量刑以後,就被法警送進了本市的唯一一所監獄。

在監獄中,我這瘦弱的小身板成為了任何人都可以踩一腳的過街爬蟲。

更可恨的是,在某些變態的威脅下,我這雙精致的,修長的雙手,成為了他們完美的擼管神器。

我忍辱負重,終於在一次擼管過程中,用我偷偷磨尖的牙刷,狠狠的刺進了那個人的腎髒部位。

因為我是醫生的緣故,我很清楚的知道什麼位置能讓人痛苦的慢慢死去。

那一刻,我戰勝了自己的懦弱和恐懼,心裏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當然,這件事沒多久就驚動了整個監獄。

監獄長帶著荷槍實彈的獄警和醫生來到現場。

我被獄警強製按在地上,眼睛死死盯著倒在血泊裏的那個人,我嘴裏泛起了少有的笑容。

後來,我被帶到監獄長的辦公室。

我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整個過程。

監獄長聽完,點上一根煙,沒有對我的遭遇表示同情,隻是告訴我,那個人死了,你要接受法律的製裁。

而我知道,我這是故意殺人,可能即將麵臨的是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