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相鎮最近來了兩個“怪人”,其中一個說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醫,另一個是赫赫有名的墨客。鎮上的居民已經對這些“有名”的江湖人習慣了,誰來了都很正常。
這貴相鎮有一座山,聽聞這山上有不少礦石,許多人慕名前來,鎮上的人對這些突然而來的陌生麵孔也就見怪不怪了
客棧裏,一位姓袁名華餘的公子慢悠悠喝茶。
“宋敘白,你敢耍我們!”
隻見一位穿著青衣的男子闖了進來,被一群人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緊跟著一位穿素衣,頭發用紅絲帶綁住的少年也闖進來。紅絲帶綁成蝴蝶結,很是招搖。
尤肆看見那位喝茶的公子腰上掛著刑探牌子,拉起宋敘白朝著那位公子的方向跑過去。
領頭人見了尤肆便說:“我勸先生最好離他遠點,小心我連你一起揍!”
一直不開口的袁華餘突然說道:“恐怕這位公子是身不由己,而不是有意為之。倒是你們,一開始就大聲叫嚷,這位公子怎麼惹你們了?”
領頭人回答說“先生有所不知,我是玄天派的弟子,今日我希望他來救我們師傅一命,而他非說要我們買到三顆上好的人參丸才可治病。這第一顆在我們玄天派這,這第二顆在他這,而這第三顆就在這白衣少俠那裏。”
“他說他這人參丸通常是用來保他自己的名用的,不肯售賣,於是我們便四處打聽這第四顆人參丸,打聽到這白衣少年手裏有兩顆人參丸,其中一顆是用生長十餘年的人參製成,而這另一顆至今還未煉製,想必把這人參拿來煉製功效一定大增。”
“前天我們到書齋,等了一天一夜,才聽街坊鄰居說這少俠如果不在家必定在宋神醫身邊。於是我們馬不停蹄去尋他。昨日他說身體不適,無法煉藥,於是我們給他買過來上等客棧的東西好生伺候。今天他又說唯有拿宋神醫的人參丸來換才肯同意。”
“我可算是看透他們了,他們這是把我們當猴耍!”
尤肆略有心虛地咳嗽兩聲,宋敘白在那裏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玄天派掌門人中的是天下第二毒,他們又如何能解,他要是真能破除一切毒的話我跟他姓!”袁華餘正義淩然的說。“這件事,我們海內院管定了。”
領頭人笑著說“江湖早就聽聞海內院的名頭了,想必少俠定能為我們討個清白。”
領頭人帶著他們來到一間屋子門前,敲門過後進去。
隻見那床上躺著一位老者,呼吸急促,時不時還咳上兩聲,床邊放著一盆血水。
袁華餘上去為老者把脈。
“這老人中了這麼嚴重的毒,脈象虛弱分明活不過三日,哪怕是百年的人參也無法醫治,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領頭人連忙回答說:“少俠有所不知,這人參有奇效,如果遇見毒性強勁的便會緩慢解毒,多則一個月康複,少則一周康複;遇見毒性微弱的便會快速解毒,多則一個時辰即可康複。”
袁華餘看向尤肆,問道:“這人參竟然這麼重要,那公子為何不贈與相救呢?”
尤肆輕輕嗓,說:“少俠既然知道這人參這麼重要,那我為何要贈與他人?他人之事,與我何幹?”
袁華餘欲要張口,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床上那位老者突然咳出聲音來,又狠狠地吐一大口血。
袁華餘慌忙拿起手帕去擦,一幫人也慌忙起來。
正在這慌亂之時,房間中沒了青衣男子和素衣少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