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阮鶴鳴那是一點都不心虛的。他心裏還嘀咕著:嘿,就算帶他去用機器檢查他也得是Omega。

所以,阮鶴鳴歡快的看著席泊舟,老弟,別掙紮這個了。

在阮鶴鳴說話的同時,席泊舟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阮鶴鳴的臉上,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但——

席泊舟失算了,阮鶴鳴穩如泰山,是個老謀深算的狐狸精。

“我不管你是誰的人,老實點。”席泊舟站在陰暗處,從阮鶴鳴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他冷冷的出聲。

席泊舟帶出來做人物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他不想因為阮鶴鳴這個Omega有所損失。

說完席泊舟也不管原地的阮鶴鳴是什麼表情,他直接轉身就走,小小的間\/諜罷了,他還拿捏不住嗎。

嘿,阮鶴鳴盯著席泊舟的背影露出了感興趣的微笑,這席泊舟還真是不解風情,要自己真是個Omega,席泊舟絕對注孤身。

月高風黑夜,孤A寡O的,不趁此機會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就算了,竟然還把他一個Omega扔在原地了。

風徐徐地吹過,山下的喪屍嘶吼聲還在持續著,山上林間的樹葉隨著夜風搖擺發出細碎的聲音,顯得夜晚十分的可怕。可阮鶴鳴一個Omega卻異常的冷靜,眼睛緊緊的盯著席泊舟消失的方向,直至確定席泊舟再也不會從那裏冒出來,阮鶴鳴才收回了視線。

他轉身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蹲下來,然後從自己的褲腰帶中取出了一大堆零散的物件什兒,黑乎乎的。阮鶴鳴把那些物件什兒在地麵上鋪展開來,接著他手速極快的拿起地麵上的物件什兒組裝起來成了一個完好的通訊器。

通訊器一組裝好,頂上的信號燈就不停的閃爍。

阮鶴鳴瞥了一眼那個閃爍的信號燈,然後不緊不慢的把褲腰帶撿起來,把鬆鬆垮垮的褲子給綁緊了。這才拿起通訊器,接通通訊。

小小的屏幕上瞬間多出了幾張放大的臉,小小的屏幕都放不下了,阮鶴鳴的耳朵邊還是他們的聲音:“接通了!”

“真的假的?我看看,我看看,都許久沒見過老大了。”

“哎哎哎,你們別擠我啊...”

阮鶴鳴聽著耳邊聒噪的聲音露出體貼地笑容:“你們是想我盡快死透了嗎?”

阮鶴鳴的這話一出,感到老大生氣的屬下們瞬間噤聲,像極了縮著頭的小鵪鶉。阮鶴鳴滿意的把通訊器放近了一些,終於清靜些了。

“一個個,都鬧騰個什麼勁。”阮鶴鳴突然間想起自己醒來時脖子上的疼痛感,眼神一下子沉下來,“你們誰幹的?”

“是那個該死的打得老子?力氣不小啊,這是在公報私仇?”

屏幕上的臉一下子退出了幾米外,消失得幹幹淨淨。

阮鶴鳴:“......”

阮鶴鳴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都給我滾回來!”

——

阮鶴鳴和自己手底下的那群二貨交代完自己這邊的情況才按著來時的方向回去。回去時,圍在火堆邊的一旁alpha已經開始用飯了。

白粥滾滾的熱氣,遠遠的阮鶴鳴就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