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洗浴間裏的動靜逐漸變小,光明正大的看了席泊舟換衣服的阮鶴鳴心裏有些心虛,在席泊舟準備出來時,他掀開被子望了望被子裏麵自己的情況,見小阮鶴鳴變得溫和了,阮鶴鳴鬆了口氣。
他從床上坐起來。
此時,席泊舟也從洗浴間裏出來了。一出來席泊舟就聞到了空氣中多了一種濃鬱的味道,很濃,席泊舟一下子就認出這是什麼了。
席泊舟看著阮鶴鳴,麵色鐵青:“......”這個Omega,不知羞恥。
阮鶴鳴從席泊舟出來後就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席泊舟的臉色,見席泊舟麵色鐵青的樣子阮鶴鳴瞬間從床上跳了下去,跑進了洗浴間。
不止席泊舟臉色不好,腦蟲退去的時候阮鶴鳴也跟著臉色不好了。
自己怎麼會?!怎麼會對著席泊舟這麼衝動??!
就算席泊舟人再帥氣,信息素再香,皮膚很白,自己也不至於一見到席泊舟的身體就那個因了吧?!
阮鶴鳴知道,並且了解自己,自己雖然人老狐狸了點,不講人情了點,但是自己的自製力那是非常的可以的。
所以,阮鶴鳴發現他們之間的異常了,並且懷疑起來——席泊舟的信息素和席泊舟這個人對自己的吸引力非常的大。
阮鶴鳴打開洗浴間裏的花灑,聽著耳朵邊漸漸瀝瀝的水聲,阮鶴鳴掏出和自己下屬的通訊器發了一條消息過去,也顧不上外麵的席泊舟是否會到沙發那裏看到自己的小動作了。
反正席泊舟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這也是阮鶴鳴想要的,接下來阮鶴鳴就直接明演了。
——你知道我是臥底,但你就是不能動我,還得看著我傳消息。
......
等到在洗浴間裏的阮鶴鳴磨磨蹭蹭的出來後,席泊舟已經平複下來了,正坐在大床邊舉著自己的槍擦拭,聽到阮鶴鳴出來的動靜頭也不抬。
仿佛沒有阮鶴鳴這個人存在。
阮鶴鳴站在洗浴間的門口觀察了一下席泊舟,見他沒什麼反應。他就緩緩地朝著席泊舟的方向走過去,剛打算坐下,一個東西頂在了阮鶴鳴的腦袋上。
圓圓的,黑乎乎的洞口。
那是席泊舟的配槍。
阮鶴鳴:“......”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冰冷冷的管子抵在阮鶴鳴的腦袋上,阮鶴鳴的身體繃緊了,眼睛緊緊的盯著席泊舟的動作,“席泊舟,席泊舟,沒必要。”
“我要說剛剛的那個人不是我,你信嗎?”
席泊舟盯著阮鶴鳴看了一會兒,然後動了動高貴的唇:“我要說,現在拿槍抵著你的人不是我,你信嗎?”
不信。阮鶴鳴默默的在心底吐槽了一句,我看你人清醒的很。但席泊舟的槍還抵在阮鶴鳴的腦袋上,他是萬萬不敢把話說出來的,生怕把席泊舟給激怒了,然後自己吃管子。
“我錯了。”阮鶴鳴認錯認得飛快,一下子滑跪在席泊舟的腳邊,“下次堅決改正。”
席泊舟沒有動作,隻是低著頭看著阮鶴鳴,那個眼神很平淡,明明什麼也沒有說,可偏偏好像又什麼都說了,不信。
阮鶴鳴沒轍了,他直接坐地上,“我們在A市,你要是不想完好無損的把你的人都帶出去,那你就動手吧,我做鬼也會纏著你的。”
“......”阮鶴鳴的話打動了席泊舟,席泊舟還有屬下在A市裏麵。
所以,席泊舟看了阮鶴鳴幾眼就收手把自己的配槍給收拾好了。先放過這個Omega,出去再收拾Omega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