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繼續走嗎?”阮鶴鳴一邊說著一邊放了下手中的水壺。
站起來的席泊舟背對著阮鶴鳴,席泊舟看不見omega臉上的神情,omega正盯著那個水壺的瓶口十分的滿足。
席泊舟正觀察著外頭的情況。
外麵追隨而來,遊蕩在周圍零零散散的喪屍,因為尋不到阮鶴鳴他們的蹤跡已經散去了一些。
太陽也漸漸的升到了阮鶴鳴他們的頭頂中,在太陽的照射下,A市裏麵的大霧總算散去了一些。
能看得清楚些了,令阮鶴鳴他們不再是伸爪張眼一摸瞎的情況了。
現在數十米外,肉眼可見,看的一清二楚。
席泊舟一邊站在那裏看著,一邊抽出在腰間的匕首。席泊舟把匕首放在窗檻上,在破舊的窗框那裏摩擦著他的匕首,發出摩擦的聲音。
“走,為什麼不走?”席泊舟沒什麼回頭,把匕首摩擦的幹淨利落,然後把鏜量的匕首重新收入腰間。
席泊舟看向阮鶴鳴的眼睛裏帶著一絲嘲諷。
“你該不會是不行了吧?”
阮鶴鳴瞪大了眼孔,一個alpha怎麼說話這麼氣人呢?
所以阮鶴鳴義憤填膺的對著席泊舟說,神情十分激動:“不行,怎麼可能不行,走,必須走。今天就必須趕到太陽花電視塔,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你得虧了我們現在的處境不是很好,不然我非得把你拖到酒店,真槍實彈的來一次,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對於阮鶴鳴那一番絮絮叨叨的話,席泊舟僅僅就回了一個哦字。
“哦。”
這一個“哦”字頓時把阮鶴鳴滿腔熱血,滿腔的憤怒都給熄滅了。
還沒等阮鶴鳴說上幾句,就見眼前的alpha又來繼續潑水了。
不應該說是潑水,應該是又來往火上澆油了。
隻見席泊舟說:“不用試了。大家夥都知道,omega短又小。畢竟嬌弱。”
“……”天殺的alpha,欠揍的alpha。該死的席泊舟!
阮鶴鳴明明想反駁,可一想到這時自己在席泊舟他們的眼裏是一個嬌弱的omega。他頓時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
所以阮鶴鳴隻能滿臉殺氣,氣鼓鼓的把這口氣給咽下了。
席泊舟,早晚有一天非得讓你說不出話來。
席泊舟撿起放在地上的衣服,把它拿了起來,眼睛若有若無的在阮鶴鳴的臉上掃了一圈。
omega整個人都氣急了。
omega的這個嘴在那裏動動的,席泊舟一看就知道omega在磨牙,肯定在心裏罵他罵的正起勁。
他彎腰的時候都已經從阮鶴鳴的旁邊聽到了磨牙聲。
嘎吱嘎吱的作著響。
席泊舟挑了挑眉,第一次看見這麼有趣的omega。
朝氣蓬勃,熱情滿滿。
他們曙光基地裏麵的omega,他們不是依賴於人就是無所事事,感覺像一灘死水,生不起一點點的波瀾,就像是半截身子埋入了墳地。
席泊舟生平第一次想到基地裏麵的alpha,他們是不是被嬌寵的太過,保護的太過了?
什麼事也幹不了,還死氣沉沉的。
席泊舟思索的瞬間,旁邊阮鶴鳴幽幽的冒出了一句話:“哥哥,人家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耶。”
“人家怕說出來哥哥追著人家打,不說的話,我總覺得哥哥肯定非常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