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抬頭,謹慎的回了一個問號。
席泊舟把門縫拉開了一點,“客房在哪裏?”
阮鶴鳴歪了歪頭,似乎沒理解席泊舟的意思。席泊舟為什麼要問客房在哪裏?
席泊舟寵辱不驚,似乎不知道自己扔出了一個大炸彈,“我去客房你住這。”
這話一出嚇得阮鶴鳴立馬從他的老夥計上麵站了起來,然後大步走近了席泊舟,他們兩個麵對臉,鼻子碰著鼻子。
阮鶴鳴伸出手按在席泊舟的胸膛上,把人往門縫後麵一推,然後另一隻手把門給拉上了,“不用了,哥哥,你就好好住著吧。”
“我在外麵沙發上擠擠也是能過日子的。”
……
阮鶴鳴躺在沙發上,眼睛盯著二樓的臥室,這還沒結婚呢,這還沒有名分呢,就已經睡到了沙發上了。
他真的好卑微呀,阮鶴鳴在心裏麵歎了一口氣。
不過沒事兒,不就是沙發嘛,晚上他住的就不是沙發了。
慢慢的阮鶴鳴閉起眼睛來了,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沙發邊兒,閉著眼睛閉目養神,過了好一會兒,外麵天暗下來了。
夜深了。
阮鶴鳴搭著沙發邊的手停了下來,他從沙發上坐起來睜開了眼。
來了,時候到了,席泊舟上有政策,他就下有對策。
阮鶴鳴輕手輕腳的出了樓,然後換了個方向,走到了二樓臥室的陽台下麵。
阮鶴鳴站在外麵,仰頭看著通往二樓的那個管道,他直接雙手合起來,雙腿夾住管道,一拱一拱的,像個蟲子一樣往上麵爬。
一會兒之後阮鶴鳴終於爬了上去。
臥室的陽台沒有關。
阮鶴鳴看了一眼,慢慢的鬆開了扒著管道的手,然後爬上了陽台翻了進去,慢慢的踱步進去了。
臥室裏麵很安靜,燈已經熄了,黑漆漆的一片。
他阮鶴鳴看著床上,床上拱起了一個大包,他能聽得到席泊舟那平緩的呼吸聲。
席泊舟睡著了,睡得很沉。
這在他的計劃之中。
所以阮鶴鳴才能順利的混進臥室裏麵。阮鶴鳴他轉身把窗台的門給鎖上了,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捏了捏鼻子,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夾起被子掀開,自己滾了進去。
進去之後,阮鶴鳴並沒有立即動作。
黑暗中阮鶴鳴睜著眼睛等著床上人的反應,見到席泊舟沒有反應,他才敢更進一步的把手搭在了席泊舟的腰間上
計劃得逞,成功的抱上了媳婦兒。
阮鶴鳴舒服的歎出了一口氣。
他終於又睡到了這張床上,他終於懷裏又抱著了一個人。
太難了。
媳婦兒太凶,相公沒人權呀。
阮鶴鳴一邊是用手掐了掐席泊舟的腰間的軟肉,一邊心裏麵想,從今天起他得樹立起自己的權威,讓席泊舟不能隨意的跟他鬧脾氣。
呸,說錯了,是讓席泊舟不能隨意的把他趕到另外一個地方睡覺。
阮鶴鳴滿意的掐著席泊舟腰間的軟肉,然後輕輕的在席泊舟的肚子上,席泊舟的胸口上拍了拍,“晚安,席泊舟寶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