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哥哥,我到時候幫你帶一陣子小孩兒吧。嘿嘿。”

聽到阮鶴鳴說這句話,席泊舟瞥了阮鶴鳴一眼。

席泊舟總覺得阮鶴鳴心裏沒藏著什麼好主意,好心思。

不過也的確,阮鶴鳴心裏麵的確沒藏著什麼好心思。阮鶴鳴就是想調教調教一下高海信他們,替傅聳出口氣。

不過阮鶴鳴也不是單純的替傅聳出口氣,他這不是也打算教教他們,提升一下他們的武力值麼。

畢竟席泊舟一個男媽媽的小屁孩兒就已經夠麻煩了,誰知道小屁孩還熊,武力值又低。

席泊舟沒有對此事做出回應,他隻是把從遇見安魚他們開始就被阮鶴鳴緊緊拽在手裏的手抽了出來,然後大步大步的走在前麵。

“這是怎麼了?”阮鶴鳴舉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然後雙手互相握了握,“這不是還挺暖和的,摸著還挺舒服的嘛。”

席泊舟咋了。

阮鶴鳴站在原地歪了歪頭,不懂,可能是席泊舟手心出汗了,不舒服,所以抽出來吹吹風。

嗯,也有可能是席泊舟手心出汗了,不想弄髒他的手。

席泊舟這個媳婦可真是太貼心了。

阮鶴鳴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大步流星的追上去跟在了席泊舟的身後。

“好哥哥,等等我。”

……

阮鶴鳴他們巡邏了三圈,周圍都很安全,他們也碰到過幾隻落單的,不怕死的,找上門兒來的喪屍。

不過很簡單的,三下五除二的就被阮鶴鳴他們給夫夫聯手幹掉了。

阮鶴鳴他們殺完喪屍之後,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人拖著兩個喪屍的腿往不遠處的林子裏麵去,他們挖坑埋屍去了。

有些喪屍還濺出了一些汙血。

血腥味對於喪屍的吸引力僅次於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

阮鶴鳴他們兩個齊齊的往林子裏去,他們的身後留下了幾道喪屍被拖走的劃痕。

挖完坑,埋完屍。阮鶴鳴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扔在了那個新鮮泥土的地塊上,然後幹脆利落的掉頭。

走了。

他們最後巡邏了一圈,晚上的風呼嘯著吹。

四處都很安靜。

阮鶴鳴他們兩個坐在山坡上,悠閑悠閑的吹著晚風。

頭頂懸掛著一個半圓形的大月亮。

阮鶴鳴吹著吹著風就慢慢的躺到地上去了,雙手給墊在腦後邊兒,眼睛看著頭頂上的月亮。

“席泊舟。”

“嗯。”

“…席泊舟。”

席泊舟:“嗯。”

“席泊舟。”

“……”席泊舟終於忍不住皺了皺眉,“你有病?還是狂犬病治不住了,終於爆發了?!”

一直叫不回應,叫你媽呀。

“怪不得狗非咬上你了,怪不得你得狂犬病了,原來你們同宗同源,一直在這叫。”

阮鶴鳴難得聽到席泊舟這嘴皮利索勁兒的損自己,心中還頗為興奮,“席泊舟。”

席泊舟沉默,這人耳朵是不是沒了?

“這次任務完了,你就要回曙光基地了嗎?”阮鶴鳴覺得這個氣氛剛剛好。

“嗯。”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當前的問話,席泊舟一下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