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

阮鶴鳴的五官每一分都那麼的恰到好處,末世很少有人能有這麼俊俏的五官,畢竟整日風吹日曬,苟且偷生的,麵目大多都已經變得老太老態了。

阮鶴鳴是末世之中少數俊俏的人之一。

“你想好了嗎?”阮鶴鳴動作再一次的停頓了。

他有些搖擺不定的望著席泊舟。

阮鶴鳴願意的。

但他怕席泊舟是不情願的。

是阮鶴鳴,席泊舟就願意的。

如果現在沒有阮鶴鳴,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結合的。

席泊舟現在已經痛到沒有辦法再說話,他怕自己一張口就是申鳴,所以席泊舟隻能用力的朝著阮鶴鳴點了點頭。

他想好了。

信息所匹配都百分百不是瞎說的。

也不是瞎弄出來的。

他們應該是一對。

而且他也不排斥阮鶴鳴的靠近。

他們這樣就挺好的。

得到了席泊舟的同意,阮鶴鳴就像放開了閘門的野獸,開始在草原上狂奔、放肆的奔跑起來。

草原被野獅子王踐踏的榨出汁來了。

周圍的野獸被獅子王突然炸開的信息素壓迫得猛的低頭,遠遠的聞到它的味道就遠遠的躲開。

這就是動物世界。

最原始的動物世界。

這是你的地盤,我們不會靠近。

獅子王在它的地盤上向所有alpha宣誓主權。

……

喪屍被空氣中突然間炸裂開的兩種信息素弄得更加狂暴。下麵一度清理喪屍的alpha都險些壓製不住。

迫不得已,傅聳隻能抬出自己珍藏的炸藥。

一個打火機,一點一扔,一點一扔。

砰砰砰的聲音在喪屍群裏麵炸開。

喪屍的屍體被炸的四分五裂,血液炸到了天空。

但喪屍他們沒有意識,他們不死心,也不害怕死亡,一個勁兒的前仆後繼的往前衝,企圖能衝破哨塔的大門,企圖能踩在同伴他們的屍體上,然後越過那道門,去品嚐麵前新鮮的血肉。

吼吼吼吼吼。

傅聳心疼的看著喪屍群那些小朵小朵的蘑菇雲,“這可是我剛弄出來的新鮮的實驗品。”

“可惜了,還沒捂熱呢就得拿出來祭喪屍了。”

傅聳心疼他的小炸藥,有一點舍不得點火。柳拂拂可不管那麼多,直接搶過來一個火機點一個,然後齊刷刷的往外扔。

柳拂拂的臂力很好,一下子就扔出了七八米遠。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寶貝我隻弄了幾十個啊,柳拂拂你炸完了我怎麼辦?這可是我費盡心思掉了好幾根頭發才弄成的寶貝兒啊!!!”

傅聳喜歡搞點小武器。

這些小炸藥被傅聳做成了地雷的模樣,頭頂上有一根線,隻要點燃了往外一扔它就會炸開。

砰的一聲炸開,炸出四分五裂的煙花。

這就是個小型的手榴彈。

在炸藥的火光照射下,柳拂拂的神色十分的無話,“我們的狗命重要,還是這幾個小玩意兒重要?”

“先用了再說,回頭我再去給你搜羅些東西,你再做一點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