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番考慮之後,安魚他們兩個決定出去走一圈。

安魚他們拉開房門,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這個屋子。

屋子遠遠的角落裏麵,席泊舟站在那裏。他看到自己連續的信號發出第二遍之後,安魚他們悠悠的從屋子裏麵出來了,然後若無其事的在門前伸了伸懶腰。

然後擺出了一個他們研究所內部眾所周知的信號。

——有人盯著。

——危險。

席泊舟在來找安魚他們之前心裏就隱隱的有了預感。

連他們這些被營救出來的,跟一朵浮萍似的幸存者都會有人監視著,更不論安魚他們是從別的基地來,然後在他們這裏借宿一晚的借口的的人了。

恐怕安魚他們這裏經曆的試探還有監視要比他和阮鶴鳴那裏要多的多。

……

“你回來啦?”聽到門響聲,阮鶴鳴立馬掀開了被子,從被子裏麵露出了一個腦袋。

阮鶴鳴興致勃勃的看著席泊舟。

席泊舟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朝著床邊靠近了。

席泊舟那麼冷淡的回應也沒有潑滅阮鶴鳴的熱情,阮鶴鳴見到席泊舟靠近了,立馬興致勃勃的掀開了自己的被子,露出了一半被窩。

不僅如此,阮鶴鳴還頗有興致的拍了拍床,“席泊舟。”

“快進來,快進來,被窩我已經給你暖好了。”

“新鮮熱乎著呢。”

麵對阮鶴鳴的殷勤,席泊舟沒有說些什麼,隻是默默的脫下了衣服,然後躺進了阮鶴鳴掀開的被窩裏麵。

被窩裏麵很暖。

的確如阮鶴鳴所說的那樣,已經被阮鶴鳴給暖的熱乎乎的了。

席泊舟剛剛躺下,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就見旁邊的阮鶴鳴立馬從被窩裏麵起來了點,然後瞬間翻了一個身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席泊舟:“……”

席泊舟:“?”

“累不累?我重不重?”阮鶴鳴嬉笑的問了席泊舟幾句。

席泊舟搖頭,“不累。”

隻是身上有點重。

“我不管,你就是累了。”說著話阮鶴鳴又往旁邊側了一下身子,然後從席泊舟的身上滾了下去。

“席泊舟。”

“你趴著吧,我新學了一門技術。”

“你趴過身去,我剛好給你試試。”

阮鶴鳴嘚瑟的從被窩裏麵掏出了一本書,“你趴著,然後我到你的背上去,給你展現一下我的按摩技術。”

“等我們安定下來,有了房子之後,我們就開家按摩店。”

“…接著,我會憑著我高超的按摩技術日入鬥金。”阮鶴鳴在那裏天馬行空的暢想著未來。

席泊舟默默的翻轉了個身,然後趴著了,“按摩店沒前途。”

“我建議開個狗肉店。”

啊?

他怎麼感覺自己在席泊舟眼中是個狗的事情過不去了?

所以席泊舟的話一出,阮鶴鳴想到狗肉店身上就是一個激靈。然後他的手鬆開了,手拿不穩書,書從阮鶴鳴的手中滑落,一個不注意間砸在了阮鶴鳴的臉上。

聲音很響。

砸的阮鶴鳴整個人一臉懵:“……”

那本書還挺厚的,瞬間在阮鶴鳴的額頭上砸出了一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