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他一臉的尷尬。
他當時就隻想著要把東西藏得嚴實些,沒想到還要留下點什麼消息給人去找。
所以在席泊舟的注視下,阮鶴鳴心虛的幹咳幾聲,“要不我再出去一趟?”
席泊舟沉默。
出去?
怎麼出去?
阮鶴鳴能從這個試驗基地出去一次已經是大膽了,上天開恩了,現在剛回來了又要出去一趟,阮鶴鳴這是生怕西卡宴他們不懷疑啊?!
阮鶴鳴也是沉默,畢竟阮鶴鳴不傻,他自己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沉默,沉默,沉默。
房間裏都是沉默的氣氛。
最後,阮鶴鳴在席泊舟越來越複雜的視線下,他頂著席泊舟的沉默有些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要不...我跟他們說......我拿回來的套子不夠用,再去補充點?”
席泊舟複雜的看著阮鶴鳴。
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呀?
看著阮鶴鳴越來越麵紅耳赤,席泊舟越發的懷疑。
恐怕阮鶴鳴不是為了出去完成任務的,他的目的是那些安全東西吧。
他看著阮鶴鳴,席泊舟臉上麵無表情,但注意看的話,可以看得見席泊舟短短的碎發下,帶著緋紅的耳朵。
席泊舟:“......”
席泊舟不理解。
現在什麼時候了阮鶴鳴這個人的腦子裏麵還有心思去想這些事。
阮鶴鳴說完就後悔了。阮鶴鳴也知道自己這話說的不行。尤其還有席泊舟在一邊看著阮鶴鳴,阮鶴鳴說完立馬沉默了。
他摸了摸鼻子,心裏麵想,恐怕自己現在在席泊舟的心目中已經是一個腦子裏麵隻有那種事情的人了吧。
在席泊舟一言難盡的表情下,阮鶴鳴沉默了一下然後道:“如果——如果,我說我不是想著那種事,哥哥你信嗎?”
席泊舟沒有回話,但是阮鶴鳴從席泊舟的態度上就得知席泊舟的答案了。
席泊舟不信。
阮鶴鳴有一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那時候他真的是沒有顧及到那麼多。
“沒事,哥哥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再給他們傳消息的。”
既然和外麵的小隊長他們取不上聯係了,那麼他還有另外的辦法。
阮鶴鳴身上一直藏著一個通訊機,身為長明基地的老大,一個普通的通訊器遭遇了信息屏蔽幹擾那豈不是很糟糕。
所以阮鶴鳴的通訊器上一直隱藏著一個緊急通訊,那個東西能無視於信息屏蔽幹擾器。
阮鶴鳴本來沒打算把那樣東西那麼快派上用場的,但現在看來不派上用場,恐怕過不了幾天。那個實驗消耗巨快的實驗品就是他們了。
席泊舟不相信阮鶴鳴在那麼短的時間裏想出很好的辦法,所以他冷靜的看著阮鶴鳴。
那眼神中分明是帶著不相信。
整個基地裏麵的通訊都處於信息屏蔽幹擾狀態,他們又緊緊的被鎖在地下的研究所裏麵,阮鶴鳴又有什麼辦法去聯係上麵的人?
對著席泊舟這個態度,阮鶴鳴恨不得舉起手指來對天發誓,然後對席泊舟再三保證:
“哥哥,你相信我。我絕對能有辦法。我絕對可以聯係上外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