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進了那檔案室裏麵。
他抬手略微的翻看了裏麵的一些紙張。
這裏麵的這些檔案,這些雜亂的紙張都是記錄著西卡宴他們從實驗開始如何的利用一些被欺騙進來的幸存者進行實驗的數據。
每一張紙張上麵的數據都是一個個幸存者鮮活的生命。
甚至那些紙張上麵還有一些幸存者被注射喪屍病毒後,變成喪屍麵目猙獰的照片,西卡宴他們用來對比他們的實驗和外麵異變喪屍的差別。
阮鶴鳴:“……”
阮鶴鳴一張張的翻看下去,他沉默的看著。
突然阮鶴鳴翻動這張的手停下了,他手上——
印在他麵前的有兩張照片。
一張照片,是一個麵對著鏡頭笑的像花兒一樣的穿著小淺藍色小連衣裙的小姑娘。
他翻到後麵。
那張照片後麵寫著小姑娘的性別,beta。
而與此與小姑娘相對立的一張照片是,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衣不蔽體,然後頭發淩亂像個雜亂的鳥窩一樣,眼睛通紅通血,還掉了個眼珠子的姑娘的照片。
阮鶴鳴:“……”
阮鶴鳴很容易看得出兩張照片上的小姑娘是同一個人。
雖然那個小姑娘已經變成了喪屍,但相對裏的那張照片上不管怎麼變異,麵上的輪廓還是和那張天真燦爛的照片七分相似。
照片下麵還批注一句話:“性子再烈也得哭著求饒。”
阮鶴鳴站在那裏沉默了許久,並沒有說些什麼。
他救不了。
一看日期。
已經是一年前多的了。
這個實驗已經開始了很久了。
阮鶴鳴沒有再把精力分給那些照片, 而是翻起麵前的檔案資料起來。
他是有眼力性的,專門挑那些密封的上麵一個密封著的。寫著很重要的東西給藏了起來,順著打包放到了席泊舟他們的房間裏麵。
放完了,阮鶴鳴把槍也一並放在了他們房間裏的桌子上。
他不知道席泊舟會不會回房間,但是他留著一把武器給席泊舟備用。
想到席泊舟出門前,席泊舟別扭的說讓他留下報平安的消息。
阮鶴鳴想了想,撕下了一張紙,他寫上了:哥哥,平安勿念,記得保重身體。
放完東西,阮鶴鳴重新混入了白大褂他們的人群裏。
憑借著omega的身份,阮鶴鳴從alpha他們的手裏騙來了更好的武器。
阮鶴鳴跟著那些白大褂研究員們一起站壓著那些逃逸出來的喪屍。
槍聲在實驗基地裏麵此起彼伏。
“沒想到你一個omega槍法這麼好。”一個白大褂眼裏露出了讚賞的目光
阮鶴鳴羞澀的笑笑:“畢竟之前和哥哥在外麵流浪、狗且偷生、被喪屍追著打,哥哥怕我受傷,所以哥哥就教了我槍。”
很快,原本實驗室裏麵逃出來的喪屍已經被清除完了。
但是在喪屍他們逃逸的過程中也有不少人被抓傷咬傷。
有一些人被他們看到了,實驗室裏也有一些人已經開始隱藏了起來,有一些人慷慨就義,自願被處決,或關進實驗室裏麵成為新的實驗器材,但更多的人在這裏暴露了他們的真實麵目,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