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幹燥的嘴唇皮,目光期待,隱隱的有些興奮的看著席泊舟。

說啊,寶貝。

說啊,哥哥。

席泊舟收回了在阮鶴鳴背後延伸的目光,他重新把目光放到阮鶴鳴的臉上,然後淡淡的應了阮鶴鳴一聲,“嗯。”

阮鶴鳴很興奮:“我真的是太愛哥哥了。”

“哥哥竟然回頭找我了。”

席泊舟在阮鶴鳴那開心的眼神下他緩緩的挪過了頭:“……我也打算著渾水摸魚來著。”

“……找你是順便的事兒。”

席泊舟也是打著和阮鶴鳴一樣的目的,在混亂中給西卡宴他們把水攪的更渾一些。

不用阮鶴鳴說,席泊舟的眼睛已經看到了阮鶴鳴的背後也是橫七豎八的屍體。

而且阮鶴鳴手上的匕首上麵還留沾染著一些新鮮的鮮紅的血液。

阮鶴鳴看了看席泊舟兩隻耳垂下的粉紅色,他了然的點頭:“明白,明白,我知道哥哥找我隻是順帶的,正事最重要。”

“哥哥可真酷啊,看來幹了不少人了。”阮鶴鳴看著那些屍體,嘴裏吹了一句口哨。

之前從基地裏麵打探來的資料上麵看到的那些情況。

席泊舟已經從事研究員多年,沒想到現在一看,席泊舟下手還是那麼的幹脆利落。

席泊舟背後的那些屍體脖子上都是幹脆利落的一道血痕,很精準的切到了動脈。

看到這裏阮鶴鳴不由的從那些屍體上收回目光,接著再不由的感歎了一句:“哥哥雖然從事了研究員,可仍然是寶刀未老啊。”

席泊舟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阮鶴鳴的寶刀未老是在說他老了呢,老了呢還是老了呢?

過了一會兒席泊舟才想起來的什麼,“你有見到西卡宴他們嗎?”

席泊舟他們一路的製造混亂過來,好像還未從那些人群中看到西卡宴他們。

他們還沒有忘記那天他們從電梯下來的時候,西卡宴的公信力是多麼的強大,隨口就能直接定了一個陌生助手組長。

還能把他們這兩個實驗材料給要走了,輕輕鬆鬆的,而且還不需要給那些人一個解釋。

所以阮鶴鳴他們知道,西卡宴肯定是這些實驗裏麵的重要人員。

甚至可能是實驗主負責人。

聽到席泊舟提到西卡宴,阮鶴鳴也才恍然大悟的從腦海裏麵搜索出了這麼一個人。聽到席泊舟這麼一說,他仿佛也沒有在那麼長的製造混亂的過程中見到西卡宴這麼一個人。

阮鶴鳴臉上的笑撤了下去,難得的表現出嚴肅:“沒見到,哥哥你也沒見到嗎?”

聽阮鶴鳴的語氣,席泊舟也知道了什麼。他回答道並沒有。

阮鶴鳴想了想,“沒事,西卡宴的地位之高,可能是有人把他送出去了。”

“畢竟他可是喪屍人體實驗的主持者。這基地的領導人可需要著他,舍不得他埋沒在這裏。”

想想也是,席泊舟默默無言的點了點頭。

兩人彙合之後緩慢的朝前麵前行。

過了一會兒,阮鶴鳴跨步抬腳,抬腳大跨步的跨過了地上一具熟悉的之前調戲過他omega身份的研究員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