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魚他們時常有些懷疑。阮鶴鳴真的是長明基地的一把手嗎?
真的不是冒名頂替的嗎?
或者是那位領導人派在外麵的替身,專門吸引他人火力的?
……
基地裏麵的人已經被基地鼓動了,他們隻在洗腦下以為外麵來維護他們的就是想搶他們地板的侵略者。
此時他們萬眾一心,眼睛都冒紅了,但是那麼多的人群中人是有幾個有理智的。
他們總覺得這件事中處處有懷疑。
其他的基地不比他們基地大嗎?不比他們防守堅固嗎?其他人怎麼會突然想到他們的基地?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點的疑惑。那些基地裏理智著的幸存者們紛紛打起了精神。
他們沒有成為西卡宴他們向前衝的炮灰,而是悄悄的躲在身後觀著事態的發展。
就在他們一會兒的時候,靜靜的圍觀著的時候,人群中冒出出了一個他們熟悉的身影,那就是小隊長。
小隊長在人群中揮舞著手,盡量的阻止著每一個無知的幸存者。
“不要相信廣播室裏他們說的話,他們說的都是假的。”
“你知不知道他們背地裏在做些什麼?”
“你們真的要相信他們嗎?”
“不要去做無謂的犧牲,他們就是拿你們在當炮灰,拿你們這些無辜的人去送死,別去。”
小隊長的神情已經崩了,他不停的焦急的抓著每一個要往前走的幸存者,但是那些幸存者本身就在外麵苟且偷生、流浪、沒有個家,居無定所的。
好不容易有了個定所,卻突然說他們來之不易的幸福要被摧毀,怎麼能靜得下心啊?
所以理所當然的把小隊長的話聽過了就從左耳飄走了。
小隊長的手緊緊的拽住他們的手腕,但是一個發起狂來偏執入魔的幸存者的力量,又怎麼會是他一個小隊長能阻止的呢?
所以他的手被幸存者狠狠地就摔下了。
“你貪生怕死,你不想去,你不要攔著我們,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到了基地,我要活下去,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幸福。”幸存者眼神堅定。
小隊長和他的隊員們欲哭無淚。你不是在維護你的幸福,你們這是被當炮灰使啊。
你們這些炮灰怎麼死倔著都不聽的?
攔著你們,不要你們去死,你們非趕著著上去送,是不是?
有那麼一瞬間,小隊長覺得他們被騙,被炮灰似乎不是什麼很大的錯了。
不過一下子小隊長很快清醒了過來,繼續堅定的去阻攔著他們。
“別去!基地真的暗地裏在做實驗。”
“相信我,你們再等一等!”
與此同時,阮鶴鳴他們帶著人急匆匆的往上麵趕。
原本地下研究所的那些研究材料們在阮鶴鳴他們的幫助下也成功的逃出來。
有些零散在外麵。
西卡宴帶著一大群士兵朝著研究所趕來的時候,看到電梯的門敞開著。
守門的人已經倒在了地下。
那些幸存者們往外逃著。
“!?”
西卡宴整個臉都快被氣歪了。
怎麼回事?出來時不是叫你們把研究所封鎖了嗎?把他們看住嘛,誰敢朝著電梯踏進一步就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