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小隊長的腦袋轉向了穿著白大褂,被渾身捆綁住的,又被扔在角落裏麵的西卡宴研究員,他看向西卡宴的眼神中帶著恨意。
就是西卡宴!
西卡宴就是人體實驗的主謀,就是他,他主持的那些幸存者實驗
害死了他帶回來的幸存者。
他怎麼不恨呢?
要不是西卡宴,他也不會成為害死自己同胞的幫凶。
他現在不但厭惡著西卡宴,他連帶著厭惡著自己,要不是自己帶回了那麼多人,西卡宴他們也沒有下手的機會。
“你們說說這個家夥現在怎麼處置吧?要我說就應該把他的罪行公之於眾。然後一刀一刀的把他的肉給刮下來,下火鍋再塞到他的嘴裏去。”
“讓他好好的嚐一嚐自己到底是什麼味道,看看吃自己的血是不是很好。”
一談到對西卡宴的處置,小隊長就滿眼通紅,恨不得現在就提著手上的大刀把西卡宴的肉一片一片的刮下來。
本來西卡宴一被抓住的時候,小隊長他就想就地把人給虐殺了,但是沒辦法,被阮鶴鳴他們攔了下來。
“別這麼粗魯,現在這種情況留著他比殺了他有更大的用處。”阮鶴鳴已經見怪不怪的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點起來喝了幾口,猛猛的潤了潤幹燥的嗓子。
從西卡宴被綁到現在,小隊長的火氣一直很大。他已經說了這個處置方法說了n次。
阮鶴鳴都已經順毛順的成了習慣了。
阮鶴鳴知道小隊長心裏有怨恨,可是,這個時候明顯是留著西卡宴更有用一點。。
西卡宴在一旁聽到他們的談話,他直接撇過臉去,十分堅決的說:“你們休想我是不會幫你們的,你們休想阻擋我主的計劃。哪怕沒有我,也會有千千萬萬個長生教的信徒。”
“他們也會去複興主的偉大的計劃,會去傳播主的信仰。”
“……”
西卡宴在裏麵說著,小隊長他們沉默了一會兒,屋裏麵的一眾人都不約而同十分默契的略過了西卡宴的話,就把西卡宴當做空氣一樣。
席泊舟道:“等事情處理完之後,你們想怎麼樣處置就怎麼樣處置,我們不插手。”
他們對西卡宴這種信徒完全不感興趣,雖然西卡宴的確是有點水平在身上的。
但這種手上沾滿了人命的惡徒席泊舟他們一點也不想要。
怎麼樣才是一個好的研究員,為了蒼生,為了百姓的才是。
聽到席泊舟的這話,小隊長褲腳下抱拳的手又慢慢的鬆開。“行,那你們到時候記得把他交給我處置。”
“我信你們。”
小隊長他們經過了這次實驗所的行動,已經對阮鶴鳴他們有了一些信服力。
他總覺得麵前的這兩個人不平凡,果不其然。的確不平凡,輕而易舉,不過一段時間,短短的一時間內就把西卡宴他們的實踐所給摧毀了。
關於西卡宴的問題得到了解決,他們不約而同的談論到了現在基地裏麵的情況。
在基地裏麵的幸存者都是對基地裏懷有感恩之心的,幾乎是13號基地他們說什麼就信什麼。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